也养了一只,好打发些无聊时光。”
我神色淡淡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没有说话。
我不确定管惠英为了什么要效仿我的形容举止,可不管是什么原因,没有人愿意被人肖似——她又不是我一个族里的姐妹。何况她为人薄情、势利,又心思重,人品脾性素来让我不喜。
就好像画了一幅画儿,却被画技低劣的人仿制了赝品,还借此到处兜售一般,让人厌烦。
管惠英终于沉不住气,笑道:“昭训是往纨素夫人那里去吧,惠英就不耽误姐姐了。”
我将猫儿递给她,漫不经心的问道:“惠夫人若是无聊,可以多读读《庄子》,修身养性不说,里面还有些解闷的笑话。尤其《庄子·天运》可定要细细研读。”
说完意态闲闲的带着如意一行出了园子。
“《庄子·天运》么,我晓得了,是不是‘西施病心而颦其里,其里之丑人见而美之,归亦捧心而颦其里。其里之富人见之,坚闭门而不出;贫人见之,挈妻子而去之走。彼知颦美,而不知颦之所以美。’这一段啊?”
栖霞阁里,纨素听我说了适才在园子里路遇管惠英的事情,抿嘴笑得厉害。“你啊你,就直说她东施效颦不就完了,非要绕这么大个圈子!那管惠英可不一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