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冤死了。眼下快想法子洗脱嫌疑要紧。”
饶是我自诩聪慧,可先头为阮良娣已费尽心神,此时临到自己,顷刻间却不知如何应对。
正沉吟间,晟曜看我一眼,问道:“你填入香囊的香料从何而来,何人经手?”
那日的香料是徽音殿侍女准备的,可若此时提起这个,我倒可暂保平安。她们却难免要被严刑拷问,我又于心何忍。何况香囊此时验出问题,却不一定是一开始填入的香料就有问题。
我尚未答言,身后一女子声音传来:“良媛的香料,是婢子经手。”回首看去,如意已从殿外疾步而来。
行至凤座前,伏地叩首,应道:“良媛所用香料,因家令寺当日的香料储存不当、受潮不可用,因此是婢子从内侍省司饰局领来的。”
殿内诸人,闻言吃了一惊。顷刻间便把目光投向了退至大殿一侧的邓司饰——那目光意味不明却含义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