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省的我亲自动手,到时候别有把你胳肢窝给碰到了。”
“这个可不行,虽说这东西现在放在我这里,可是这咱们都说好了的啊?道人负责做法,我负责收银子,这一会给那掘墓人买这买那的,一会又掏银子出来修路,你也是知道的,这总共就做一场法事,刘文采老爷夫人给的那些银两,如今早就花光用尽,这可是我自己的一点积蓄,你就别打我的主意了,说什么我也不会再给你们了。”水中花按紧这胸口的衣衫,退后两步埋怨着言道。
“这样吧!既然关乎这一方的安宁,在下就把这银两给捐出来,也算是为窦老太爷做点善事,这位兄台可千万不要嫌弃哦?”这班头屠道义摸出怀里的散碎银两,遂既上前递给这石匠陈娄。
“那好吧!既然差大哥都掏腰包了,我岂是那不讲道理之人,咱们先说好,这石像我负责雕凿,但是这肚子你们得负责,管我一日三餐饱,这样不过分吧?”这石匠陈娄接过班头屠道义的散碎银两,遂既弯腰坐低下来,拿起开山斧头,一阵“叮叮当当”干起了活来。
“各位父老乡亲,咱们继续吧!争取早日把这石板路铺好,再把这斜坡上挖出阶梯,面上再铺上这石板,大家出入自然方便了许多。”这班头屠道义挥着双手,大家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说来也是奇怪的很,这土地公公的石像雕刻之后,这石头就再没有了动静,对于这辟邪作用大家是深信不疑。
附近的村民还买来红布,搭在这土地公公的脖子之上,这掘墓人剩下的炮仗,水中花从猪圈里找出,踏踏实实放上了一阵,众人这才散退回去。
这五姓大院之内,众人都聚集在窦缚的家中,黄瓜坡的泥泞烂路,现在都铺上了石板,大家自然感谢这外来的众人,纷纷不停地起身拜谢。
“各位差大哥,还有这道长一起来的众位朋友,现在这黄瓜坡之事已经摆平,我代表这永安村附近的父老乡亲,先行谢过大家了,不知道诸位有何打算,准备何去何从呢?”这窦缚望着这众人,遂既站起身来问道。
“哈哈哈!这个嘛?既然这事情已经差不多了,我们呆着这里也没有多大的意义,我下午就带着手下回衙门了,你们有事尽管来找我便是。”这班头屠道义一听此话,遂既站起身来,准备带着这手下离开而去。
“我看这永安村还有些不太平,不如贫尼再叨扰几日,若是真没有什么大碍,我们再行离开而去,不知道窦老太爷意下如何啊?”尼姑慧清双手合十,低头弯腰着言道。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