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的石墩之上,挥着手里的拐杖言道。
水中花将绿色蔬菜洗净之后,放落在案桌之上,白发侏儒曾大爷,踩在凳子之上开始忙活了起来。
水中花坐低在灶前,不停地往灶孔内添柴,只见这火焰越烧越旺,一阵阵暖意扑面袭来,不知不觉这双眼皮开始感觉到疲倦,慢慢合拢而去。
五姓大院之内,丁鸿正和尼姑慧清在竹林边拾捡柴火,只见这周围房顶的烟囱,一阵阵青烟冒起,夜色慢慢降临了下来。
“差不多了!咱们回去吧!这水中花挑水一天了,怎么这个时候还不见回来啊?”丁鸿双手抱着笋壳,挥手示意尼姑慧清,朝着这窦缚的房门前而回。
只见这鸡鸭都排队回到门前,一阵一阵低声的鸣叫,这才一个挨着一个,慢慢跳上门槛,伸展几下翅膀,朝着这伙房而去。
这灶前的丁鸿,不停地往里面添加柴火,尼姑慧清看着这锅盖冒起阵阵的白气,这才将其揭开,把米下锅而去。
窦氏老婆婆拄着拐杖,迈着蹒跚的脚步从堂屋进来,看着这二人不停地竖起大拇指夸赞,只见其行到水缸旁边,弯腰转头过来,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饭桌之前的油灯,在夜风之中来回晃动,窦缚这才站起身来,将门扇反掩了回去。
“看着这妖风阵阵,恐怕又要出来作乱了,哎!这战火纷飞之时,真是人鬼共乱啊?”窦缚拍打着胸口,朝着这桌前的油灯坐低了下来,一阵的咳嗽声音传来。
“老爷爷说的可是那湖北那边的兵乱吗?估计这战乱只是开始,眼下这天下大乱,群雄逐鹿天下,试问哪个不想当皇帝?唯有举起手中的钢刀,方可阻止别人的杀戮啊!”丁鸿端着这菜肴进来,满脸笑呵呵言道。
“眼下这朝廷年年高压收赋税,听说这太后马上要过寿诞,只怕人间又是沦为炼狱,哎!打来打去还是老百姓遭殃啊!”窦缚摇晃着脑袋,将碗筷纷纷摆放桌面之上。
这五姓大院的夜晚,明显比平时黑暗了许多,乌云密布遮挡住了月光,再加上这呼呼的北风吹过,明显已经没有什么人影。
“嘎吱”一声传来,只见这门扇打开,丁鸿跨过门槛出来,左观右望之后,朝着这院子中间的过道而去。
皎洁的月光照射下来,这杂草丛生的天井之内,不时有虫鸣之声传来,丁鸿遂既小心翼翼四处张望着,到处找寻水中花的下落。
“你一个人进这里面来,怎么也不叫我一声啊?害的到处寻找,幸好这班头屠道义热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