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后面戴草帽的汉子似乎不是第一次来,轻车熟路跟随这后面而去,更为诡异的就是两人见面始终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仿佛一个眼神就已经表达了所有的话语。
这走廊尽头是一片的竹林,中间一条林荫小路之上,沙土上布满了鹅卵石,踩在上面虽然有些搁脚,但行过之后却是一身的轻松。
竹林尽头是一个空坝,几块石头堆砌而成的洗衣服的石台,紧挨着旁边是一口水井,一根长长的竹竿放在井口之上,旁边当然就是木桶。
这空坝的尽头,乃是一栋满是窗户的木楼,上下分三层而布,中间两扇朱红木门,现在缓缓向后打开。
这家丁带着这草帽汉子行到这中间的门口,转身挥手止停了来人了,这才跨过门槛,低头朝着这屋内而去。
这草帽汉子来回踱步不停,好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左右踱步而行,看上去有些焦虑不安。
这家丁一会儿行出门口,挥手示意这草帽汉子进去,转身四处一番张望,这才跨过门槛而去,将这门扇又关闭了回来。
这草帽汉子来到堂屋,对着上面敬奉的佛像弯腰行三拜之礼,转身绕过旁边的小门,径直奔这中院而去。
这木楼小门的里面,乃是一个四方的天井,草帽汉子跟随这家丁一阵奔行,朝着这对面的楼梯行了过去。
这二人“咚咚咚”踏上这楼梯,来到一扇门前,家丁敲响了门扇,后面直接推开木门而去。
草帽汉子跨过门槛进来,看着一个锦衣华服之人背对而站,只见其头也不回挥手示意,这家丁退出门外,将门扇关闭了回去。
这锦衣人一直背对而站,挥手示意言道:“兄弟请坐喝茶吧!这目前官军已经开拔,相信正在炮轰攻城之中,不知道现在情形如何了啊?”
这草帽汉子坐低下来,将帽子取下放落桌旁,端起这冒烟的茶碗,不停吹着上面的热烟。
“回禀老爷!这滇军已经开始攻城,可是这镇西大将军的兵马好像纹丝未动,估计这月落之前都难攻进西城,无非多增加几具白骨而已!”这草帽汉子放下茶碗,不停摇头叹息言道。
“那就麻烦你再走一遭,给我把这个给那滇军首领送去,他们没有本事进来,咱们可以想办法帮助他们,只是这个好处多少?要他们王爷给个准信,听明白了吗?”这锦衣华服汉子挥挥右手,这草帽汉子退出这屋外,将门扇反掩而回,匆匆忙忙那着书信,奔城门口而去。
这西城外的滇军阵营,熊飞此刻满脸血迹,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