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兄弟、将士于死地之内!”
“恕我直言,吴将军所仕何人?”
吴兰一拍案,怒吼:“已故之主,益州牧刘璋!”
法正冷笑一声,说:“一日之前,我也是侍奉益州牧刘璋,刘大人。可如今刘璋已死……”
“那还不是被你叛乱所杀!”
话已挑开,这堂内气氛霎时间被点燃,众人都想看看这昨日刘璋座下重臣,如今已贴心跟随刘备的法正,到底有什么可说。
法正也无动摇,反倒是一拍案,先声夺人:“此言差矣,我直至最后一刻,依旧守候在刘璋大人的府前!诸位还在床上熟睡!是刘封刘将军冲进益州牧府上,将其杀死,我才率众投降!”
吴兰一听,轻蔑地说了声:“乱臣贼子……”
法正瞪起圆眼,问他说:“照这样说,吴将军并非诚心臣服刘豫州咯?”
吴兰惊了,知道自己失言,他惊愕地望了望四周,发现在座很多将领投来的视线居然没有敌意,反而是一股带有认同的同情,他瞬间领会到这会议上大部分人的心意,心中多了几分底气,说:“刘璋为先主,一死。我等则侍奉后主刘备,有什么好奇怪的么?”
“此言差矣。”法正将桌面一副地图展开给在座所有将士看,并说道。“我等皆是大汉臣民,所侍奉的自然是大汉天子。如今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刘璋胆小怕事,不愿对抗曹操,却与那张鲁死磕到底。此等昏庸之主,哪是我等良臣猛将愿一直侍奉之人?”
“哼!法正大人巧舌如簧,我等是领略到了!”又一大将严颜说道,“背叛、弑杀原本君主,也能如此粉饰太平,厉害厉害。如今天下大势,法正大人难道不知?献帝早已没了实权,各地军士混战,汉室实权早已零落到各处……”
法正一声大笑,将严颜“杀”退:“我倒是觉得严将军能将叛国说得如此风轻云淡,实在令我不得不服。依照将军所言,抛开汉室献帝,光说这天下大势,刘璋胆小,孙权并无正名,张鲁的五斗米教虽可稳一方,但平定天下可以说是痴人说梦,唯独曹操、刘备二人可投靠也。诸位如今已投诚刘备,刘豫州,为何又有如此多的怨言?”
那边的严颜不服了,说:“听闻刘豫州仁德加身,以此吸引千万百姓跟随于身后,倘若真是如此,我等谁又不服?只是今日一见,不过虚名罢了。”
刘封脸色灰白,差点就想提剑看下严颜的头颅,维护父亲的名声。可他还是忍住了,回问说:“何以见得?”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