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摇头,“父亲。月家如若不是自暴自弃,那便是有另玄机!”
“他们还能耍什么花样?”谢晓轩虽然嘴上不屑,但心里也有些忐忑起来。的确。月家遭受这样的排挤,竟然没丝毫的挣扎求救,反而没事般的关门自娱自乐。这事,果然有些不太对劲。
此时,监视着月家宅子的人传来一个消息:“公主府的刘管事拜访月宅!”
公主府,刘管事?!
父子两人面面相觑。
谢晓轩皱眉:“月家卖过元飞白一颗水晶珠子——”
谢逸云追问送消息的人:“呆了多久?”
“不长。也就一盏茶的功夫。”
“出门时是何表情?”
“看着挺高兴。”
谢逸云折扇轻敲,微笑道:“难怪月家镇定自若。原来有公主府在后边撑腰!父亲,孩儿若没料错,月家正在为公主殿下筹备寿礼!”
谢晓轩面色便有些难看:“早该想到。”
“不过。就凭那些贝壳,月家能做出什么好东西来?”谢逸云似是自言自语。“但是连刘管事都非常满意——”
“该有消息了。”谢晓轩望着书房外花园内传来的女眷们的笑声,突然想起一事,“曼柔如何了?”
谢逸云怔了怔,神情有些黯淡:“妹妹正在绣制嫁衣。”
“哦。她从未让我担心过。”
谢逸云有些不忍,但终未说出什么。
“对了,老爷子最近如何?”
“祖父依旧每日在黑市闲逛。”
“黑市?”谢晓轩冷冷磨梭着手中把玩的白玉无事牌,“他现在心里只有那家子野种——”
“父亲!”谢逸云神情不愉的打他的话,“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
谢晓轩目光如箭般盯着自己的长子:“过去的事?怎么,连你也同情野种那一家子?!别忘记你们的亲祖母是怎么死的!”
谢逸云离开父亲的书房时,耳边还回响着父亲的斥问,面上露出一丝怅然无奈的苦笑。祖母是怎么死的?他抹了抹眼睛: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罪过罪过。她,毕竟是自己的亲祖母。
谢家的男人们正在算计前程的时候,谢家长女谢曼柔正坐在闺房里专心绣嫁衣。她婚事已定,哪怕对方是个人人避之不及的大胖子,为了家人,她也必须强颜欢笑,做好儿女的本份。
谢老爷子此时坐在她的对面,眼带怜惜及愧疚的道:“爷爷常年在外,不管家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