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飞白满意至极。刘管事似是想到了什么,在他耳边低讲了几句。他面色微变,对琳琅笑道:“琳琅一会儿可不能在我娘亲前说漏嘴。记得帮我保密。”
琳琅会意:“这是表哥给姑母的惊喜。琳琅自然不会坏了你一片孝心。”说毕,便带着侍女先行离去。
走了一段路,她忽的停步,转身瞧向回雪楼。神情莫测。
元飞白与向宁父女前后共行。
“方才胡大已经查过了。未在马儿身上发现异常。”
明珠蹙眉不语。
“不过,胡大听了马匹发狂的样子后,断定马匹定然是让人做了手脚。最有可能的情况是,在一支细如牛毛的短针针头涂了药水。然后射进马身。但力度需掌握得恰到好处,不能入体太深。这样,马匹在剧烈的动作下,短针便会脱落。然药性已进入血肉之中。”
明珠忽的问:“那么,找到短针了么?”
元飞白瞧了她一眼:“柳管事派人去事发处查过了。幸好那边还没收拾完。还真发现了一枚短针。”
明珠摇头:“可惜短针平常,针上的药也普通。所以再也查不出什么线索?”
元飞白长眉微扬:“你倒是看得明白。不过小爷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他们找到了最有可能射出毒针的地点。店家说,有个男子曾在那个位置的包间内呆了小半个时辰。马匹出事后,他才离开。”
“能画下图像么?”
“能。但是人像不够清楚。这种人,通常多少都会些许易容之术。”
明珠闻言驻足:“既然这条路走不通。我这儿倒是有个线索。不知元公子是否愿意一试?”
公主府的东西,都有人敢谋算,元飞白早就被惹毛了。恨道:“你有线索?怎不早说?!”
明珠微笑道:“元公子可能不知。昨夜我家的仓库被盗。有贼人偷去一只贝壳香炉。”
元飞白啊了声,脸色铁青:“竟有此事!原来他们早有策划!可恨!”
“我家的库房,铁锁窗门无损,唯有一扇小天窗可容两岁小儿出入。”
“内贼?”
明珠轻轻摇头:“钥匙只有两把。我一把,父亲一把。贴身藏带。并无遗落。”
“那么——”
“线索便在此处。”明珠目光微凝,在发现室内有些许细小的足印时,她便有了这个大胆的假设。“请公子彻查本地所有的戏法人。”
“戏法人?!”元飞白张口结舌。“难道你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