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真,拓真!”幸子魂飞魄散,哭叫着爬过梯子,扑到儿子的身上。“你怎么这么傻?这么傻?”
这一变故只在电光火石之间,众人都看得呆了。那侍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叫道:“拓真少爷!”
明珠怔怔的瞧着御木本身上的小刀,又摸了摸完好的穆九,心中一团乱麻,庆幸、伤感、无奈百感交杂。
穆九大声道:“阿忠!快拿伤药来!”
阿忠唉了声,奔进船舱。
穆九皱眉望着御木本:“为什么救我?”
御木本喘不过气,只看着明珠。
那一瞬间他为何会替穆九挡这一刀,他自己也不明白。或许是他不忍心看见到穆九死后伤心绝望的明珠。也或许是,他如果为救穆九而死,明珠也会记得他一辈子吧?
似乎猜测到自己的心意,穆九命人按住他伤口附近的穴道,低声道:“我不会让明珠因愧疚而对你念念不忘,你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语落,他极快的拔出御木本胸口的小刀,阿忠飞快的替他抹上伤药,止血包扎。
御木本痛得额上渗出一层冷汗,彻底昏死过去!幸子手脚冰凉,眼看儿子包扎完毕,气若悬丝,生死难料,她也顾不上其他,趁机扶着他回了东瀛的大船。穆九也未阻拦。只冷声喝了句:“火枪手何在?!”
两排火枪手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围着船头站了一圈。举枪对准三艘东瀛的大船。还想再下毒手的幸子一见这排黑洞洞的枪口,登时不敢再轻举妄动!
幸子神色微显仓惶:火枪营!哪儿来的火枪营?!
穆九淡声道:“谁告诉你我们只有一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