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个赌徒。赌徒的话,打死都不能相信啊!
文秀才瞪着县令手中的纸张,竟然是自己的借条,一下子脚软得差点立不住,失声道:“不可能——”他们明明答应他,不会透露这件事给任何人知道的!他可是秀才啊,虽然进举无望,但赌博欠债的事传出去,他连秀才的功名都保不住!
谢晓轩眼中隐隐透出兴奋:月明华果然将这件事给查了出来!正是要查出来才好呢!
文秀才面色颓败之下,立时跪倒在地道:“学生鬼迷心窍!是学生害了父亲!大人,此事的确另有隐情,请大人给学生一个辩解的机会!”
“辩解?”钟大人冷笑,“好,我便听你说说。”
文秀才抹了把冷汗,道:“大人!之前我家的铺子里来了个广西的客人。给家父看了张画像。问家父认不认得画中人。父亲说他见过。于是客人非常高兴。后来他出了笔银子,替学生还了一部分的赌债。然后又请家父到合浦替他办事。”
围观百姓议论纷纷,这是什么事儿啊,太不靠谱了吧。
明珠与明华暗道:来了。这才是重点。
钟县令奇道:“画中人是谁?那客人请令尊办什么事?”
文秀才盯着向宁道:“画中人长相俊雅,正是月向宁。”
一石激起千层浪,人人都道:月先生果然是被陷害的!月先生得罪了谁啊?这也太过分了,竟然用一条人命陷害月先生。
向宁却强忍着战栗,垂头不语。
文秀才又道:“至于客人请家父办的事情,学生也不太清楚。只是父亲那几日长吁短叹,说他活了一辈子,临老了却要为了学生做违心之事。家父还说,还说——”
钟县令皱眉问:“令尊说什么了?”
文秀才似乎是横了心,道:“家父嘀咕了一句,说你们这边不许结契兄弟,这回,他恐怕要害死月向宁和他的契兄了。”
向宁的肩膀微微抖动了一下。
全场俱静。
钟县令目瞪口呆,脑子中不由想起之前坊间的传言,猛地回过神怒道:“文秀才,你怎敢当堂胡言乱语!”
文秀才即慌恐又不以为然的嘀咕道:“学生没有胡说啊。这个,本来就不算什么大事嘛。”
“你们那边的陋习不要带来我们广西。”人群中有人喊,“月先生才不是这种人呢。”
文秀才讪讪的道:“我只是转述家父的话。万一对案情有用呢?”
钟县令很会捉重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