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华针锋相对:“不。文老板为救文进贤,不得不以死陷害我父亲,他撞刀时拔下了父亲的玉佩,合情合理。”
钟县令自是相信月向宁的话。但是,证据呢?
案情陷入胶着。
明珠兄妹苦于没有证明文老板自戗的证据。逃开了一个陷井,却解不开另一个死结。
明珠忧虑的目光在钟大人案上陈列的各种证物上来回巡视,忽然眼睛一亮,笑道:“证据可能就在凶器上!”
钟县令瞧向锋利的长刀:“此话怎讲?”
“请大人召铺子的主人前来问话。”
铺主战战兢兢的出列跪在堂下:“小的在此。”
明珠难掩激动的问:“这把刀,可是你铺子厨房之物?”
铺主摇头道:“不是。这把刀,是文老板带来的。”上家租户怎么可能留着一把好好的刀具不带走?
明珠笑了起来:“大人,事情很清楚了。文老板是自杀的。”
钟县令脑子转了个弯,恍然大悟:“文秀才。你说令尊是被人唤来指证月先生的旧情。但他却哄了月向宁去看铺子。但这铺子只是幌子,他根本没钱租铺开店。尽管如此,他却事先备了把刀到厨房。你且说说,他为何要这么做?”
“明知铺子开不起来,却还要带把刀过去,这是明摆着想要——”围观中思路清楚的人立即明白了个中的缘故,忍不住喊了起来:“月先生还真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