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沉沉的盯着紧闭的房门,心中似有团火要冒出来般。
“客官,对不住对不住!”茶馆的一名管事闻迅赶紧派人来清场。不料门开时,黑鹰已经不见,徒留向宁那件撕成破烂的浅绿色长衫。
管事捡起衣物审视道:“这老鹰通常在山里头打转,怎么今天飞到镇里来了?”
向宁想起之前隐隐听见屋顶上传来的口哨声,冷冷的撇了撇嘴角:自然是有人将它唤来的!训鹰者非富即贵,自己认识的人中,舍他取谁?
“无论如何,让客人在咱们店里受惊便是咱们的不是。”管事立即派人买了件衣料更好的长衫赔给向宁:总不能让他穿着亵衣回去吧?又免了今日的茶水费,客客气气的将向宁母子送出了门。
月母神色很不好:原本十拿九稳的大好亲事,看来要黄。
“娘。您别担心。”向宁扶着她坐上马车,“命里有时终须有。是我的,她逃不掉。”
月母拍拍他的手背惋惜无比又恨其不争的道:“可惜了。辰雪那么好的姑娘,又是知根知底的。唉。”
目送母亲的马车远去,向宁神情难辩的回到铺子里。阿良察言观色及时收回打趣的话:出门时不是这件衣服啊?掌柜的神色也不对!
“那个,掌柜的,诸公子在里面等你呢。”
向宁哦了声,眉心微蹙,回头问:“他什么时候来的?”
“至少半个时辰了。”
向宁跨进他的作坊兼卧室,果然见到少年坐在他的工作台前,面沉如水,一双星眸冷光四溢:“总算舍得回来了?”
“是不是你做的好事?”向宁目光如霜,语锋似箭。
韶之浓眉微挑,不动声色的问:“什么好事?”
向宁气极反笑,逼近他问:“你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已经能感受到向宁灼热的呼吸,韶之不由自主的拼息静气,思绪竟然开起了小差:上次替他上妆时,已发现向宁的皮肤在男人中算是极好的,这般接近,更觉他肌肤细洁。韶之咽了口口水,心跳渐渐加速。向宁面上笑意森冷,一手按住他的手腕,一手从他的衣襟前掠过,“这是什么?”
韶之回过神面色微变:向宁的手中,多了枚黑色的鹰羽!
“诸、公、子。”向宁笑意不变,“在屋顶上召来黑鹰的人,是你吧?”
韶之侧了头不愿与他对视。
向宁深吸口气,他无力的抹了把脸:“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这样戏耍我有意义么?你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