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低下头,都怪他,若不是他未能克制自己,孟浪得逼走了向宁,父亲也不会抱憾终身。
向宁恭敬的燃香、磕头。起身道:“过去的事,就不用提了。”
“向宁。”方斌的眼中火光微闪,“这次见到你,总觉得你和过去有些不一样了。”
向宁不以为然:“是么?”
“你以前对谁都是不温不火,好像除了金饰工艺,再没有能让你动容的事。但是这次见你,”方斌掂量了一下道,“你终于带上了些凡间的烟火味。”
向宁讶异反问:“是么?”他自知性格寡淡,与人不易深交。但近来有所改变么?不禁想起了乱他心弦之人,在方斌面前难免有些心虚。“年纪渐大,又长了阅历。自然会和从前不一样。师兄也有不少变化的。”他踏出祠堂,呼了口新鲜的空气。身后的方斌又道:“就是这样。你以前从不会有这样心神不定的时候。出了什么事?让你这么为难?”
向宁冷冷瞥了他一眼:“我先回去了。”
“向宁”方斌扯住他的手腕,低声道,“我至今未曾定亲。”
吸了口气,向宁挣开他的手:“与我何关!”
方斌疾问:“你就不能回头看看我?”
向宁坚决又无情的道:“没什么可看的。”
他大步离开,方斌徒留原地犹自苦笑。向宁的脾气一点也没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