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者,这么可能比司马家的那群废物还差嘛!何况我还有系统……”想到这里,李珏心中又鼓起了勇气。
当下,他目光一凝,又落到坐在桓温右手边的那位少年身上。
那确实是一位少年,身量虽长,但如玉的。眉目中却带了不少稚气。
“他绝对不超过十五!”李珏做出判断。
“这位是……”李珏询问桓温。
“他叫远之,是我本家族侄……看起来很木纳,可实际上却是执拗,内秀的紧。”桓温开口介绍道,只是在这一本正经的介绍之后,他话锋突然一转:“才十四就已七尺了,以后真不知道该怎么找对象,我对此很是发愁啊!”
说着,他皱了皱眉,五官什么的纠结在一起,一副为子女婚姻发愁的模样。
“你现在就考虑这个也实在是……”众人听桓温如此搞怪,也不禁瞪大了眼睛。
这话说很正,单就话来说,怎么也见不得有错,但这说话的人可是二十不到的桓温。二十岁就考虑这些,这实在令人啼笑皆非。
“元子,这似乎不应该由你操心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谢安开口劝道。
“父母……他已经没有父母了。”桓温的话语有些低沉,可众人都听的明白:“数年之前,江陵地方,山越作乱,攻破了他家的坞堡,只有他和他妹妹得忠仆保护活了下来……”
说到这里,大家都有些恻然。而作为当事人的桓远之,更是低下头去,两眼泛红。虽说那已是数年前的事情了,可死去的毕竟是自己的父母,想想父母在世之事合家欢乐的景况,再想想现在自己兄妹寄人篱下的窘迫,桓远之就因此而握紧了拳头。
“异族都该死!”身子微微颤抖着,桓远之低沉了话语,充满怨气的响起。
结合他的经历,这无疑是他的心里话。
“好大的怨念!”桓远之的恨谢安和谢玄都感觉到了,两人微微皱起了眉头,确是有些不喜。毕竟儒家都讲究一个中庸,太过偏执,却是没有多少人会喜欢的。虽然这个时代讲究个性,但是太过黑暗的个性……
呵呵,大家还是比较向往光明的。
谢安和谢玄的反应都算是正常的,但桓温的表现就有那么一点的怪了。他只是淡淡的笑着,什么也没说,似乎对此并不在意。
“元子……你怎么也劝劝他!”桓温的笑容落在谢安的眼中,谢安顿时有些不解的问道。
“劝什么?子女为父母报仇不是天经地义么?”桓温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