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想法。”
“原来如此!”卢谌总算明白过来。他朝父亲点头拱手,表示感谢:“谨受教!”
卢志欣慰的点了点头。他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瞅着他酷肖于己的面容,用手轻轻在身前的桌案上点着,开口问道:“子谅,既然你明白李珏是这样的人,那么你能否代父亲我去梁县走一遭,看一看呢?听说梁县也有不少新鲜的产业。我既然已经辞官,那就得涉法开办家业了。”
“啊?去梁县?”卢谌再一次惊讶的看着父亲。
虽然父亲说是要去梁县做实业考察,看看有没有什么合用的东西,可卢谌当真明白真正的情况并非如此。家里的产业一贯是由族书卢平负责,父亲这个平时只懂得研究天下大势的谋主,哪曾考虑过这些。去梁县看看是真,但最终目的怕不是考察产业,而是考察李珏这个人。”
“父亲是想……”卢谌心中有了一些猜测,他狐疑的抬起头,与自己的父亲交流了一个眼神,从中得到了肯定。
“父亲也不看好朝廷么?”卢谌低下声音小声的询问了。
“无所谓看好不看好,天下以如此纷乱,看样子比百十年前更甚,我闻到了不安的气息,我觉得我们应该做出一些应对才行。”既然自己的儿子猜到了,那卢志也就将事情所得通透起来:“我也就这样了,但你们还年轻……家族的延续,还需放在你们的身上。”
“家族的延续?真是好沉重的负担。”卢谌低下头去领命心中如此想道。
卢家的决定也就这样了。
而在消息传到缑氏县城之下的石勒眼中,石勒整个人都木了。
在苍白的月光之下,端坐帅位之上的石勒震惊的从位子上下来。他粗鲁的蹲在那喽啰的对面,双手一伸就紧紧的揪住了他的衣领。
“大哥,就这么死了?”石勒沉声问道。这一刻他眼睛瞪得老大,骇人的杀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是,是的……”被杀意笼罩的喽啰惊恐不已,他宛如筛糠一般颤抖着自己那跪在地上的身体,因为紧张,也因为刺激,他身上简单包裹的伤口已然迸裂,殷红的鲜血不断流淌而出。他感到了痛,也想着要尽快处理一下,但在石勒这位仅存的当家面前他实在不敢有别的动作。
“大哥死了,为什么你还活着?”石勒的声音并不响亮,但其中的含义,让这位喽啰感觉更加不好了。
“敌人势大,我……”喽啰想将事情解释清楚。
其实他也只是在那惊天的爆炸中被摔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