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说着,司马腾从城楼下到城门处,对了剑拔弩张的两方,气势十足的大喝一声:“你们都是国家栋梁,眼下正是为国出力的时候,为何自己闹出了矛盾,要在此做那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不如听我一言,将队伍都收了,我们把酒言欢如何?”
“哼!”
“切!”
两声冷笑响起,李珏和拓跋猗迤都用近乎一样的语气表达了自己对对方的不屑。
只是不屑归不屑,不忿归不忿,两人都明白这件事情只要司马腾出面了,那事情便算是告一段落。
“我才不和他吵,我的军队只是在遭遇意外冲击的时候,执行了正确的拒止之法罢了。是他要胡搅蛮缠的。”李珏气鼓鼓的说道。
他用话语为自己辩解。
其实这些事情,即使他不说,城上的司马腾也看得明明白白。
“嗯!”司马腾轻轻的点头对此表示理解。
这样的点头让另一边的拓跋猗迤看得很是不爽。
“什么叫我胡搅蛮缠?你杀了我麾下勇士的爱驹,我让你做出赔偿?这有错吗?”拓跋猗迤的嗓门很大。
只是这大嗓门之下,却是他避重就轻的理由。‘
他是一番歪理,只是这歪理乍然听闻之下,似乎还有几分道理。
当然,这道理也是歪的。李珏看不惯这一点,便出言反驳:“赔偿什么?我的士兵可一点错也没有呢。”
“他杀了我爱将的马!这是我受到了损失!”拓跋猗迤坚持道。
“你……”李珏还想在反驳。
但司马腾却看不下去了:“你们都给我闭嘴!”他厉声大喝。
他没有什么本事,可眼下的这一声吼,还是让李珏和拓跋猗迤都闭上了嘴巴。
虽然两人在司马腾的吼声之下,依旧很是不服气的在瞪视着彼此,在鲜明的眼色之上,表达自己对对方的敌视,但他们终究闭上的嘴巴。
“也就是一匹马罢了。值得些什么?”司马腾锐利的目光从两人的身上横扫而过,最后收敛回来,化为看似无奈的话语。
“拓拔族长,不过是一马而已嘛?真不值得你们两人如此。拓拔族长若要坚持自己索要赔偿,不如让我从大晋的御马监里调一条千里马给你。算是带他做出的赔偿吧。”司马腾如是说道。
“这……”拓跋猗迤迟疑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好吧!这件事有东瀛公大人给你做赔偿,我就这么算了。不过下一次,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