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宁心中也有了些许猜测。
“以快打慢,来回调动敌人么?”谢玄认真的琢磨了一下,重重的点了点头:“主公的这个方略的确能打刘弘一个措手不及。毕竟,我们是坐船行走,船的速度不比马的速度快多少,但马终究还是要休息的,而船却能够毫不停歇的不断行进。如此下来,我们绝对能在陶侃之前抵达穰县。”
“正是如此。”李珏抚掌大笑:“我们往南,船速快,正好赶在陶侃之前。冠军那边还有我们的人马,我们正好大举行动,虚虚实实,让他们真假难辨。”
“虚实难辨么?”谢玄轻轻的点头:“主公把这个消息传出去,我想叔父和桓大人应该会明白该采取什么手段了。”
“你很相信他们?”李珏扬了扬眉头。
“他们的能力远在我之上呢。这一点我都能想到,何况他们!”谢玄自谦着,却也说的斩钉截铁。
事情就这么被确定了。
李珏命传令兵上了东岸,快马加鞭的向南而行将命令传到谢安和桓温的手中。
谢安接到李珏的命令,淡淡一笑:“主公这可是给我找了不小的麻烦呢。不过这样的事情交给元子去做的便是了,我倒不想管太多。”谢安说着,旋即名人将兵符交给了桓温。
谢安真切的明白自己在军略上的本事是不如桓温的。
进行种种虚实交错的战术,这需要对军队拥有很强的把控能力才行。谢安勉强能够做到这一点,但觉不如桓温做得顺手。
如此举动,你可以说谢安是推卸责任,也可以说他是知人善任。
总之,在谢安看来将事情交给桓温乃是对李珏这个主公利益的负责行为——对于这一点谢安十分确定,所以他也是心安理得的。
接到主公的命令和谢安递来的兵符,桓温先是一愣,旋即便明白了主公的用意和谢安“居心”,对于这一点桓温并没有抱怨,相反心里很有几分跃跃欲试的冲动。
“哈!这样我手里的牌更多了,这正好让我大张旗鼓啊。”桓温笑着,一挥手打发传令兵回去复命,旋即下令击鼓升帐,打算按照自家主公的要求做一番布置,好让对面的刘盘真切的明白自己可不是软蛋。
“一切都是局,为了主公的大局,我才陪你在这儿闹腾,现在……主公让我动一动你,我正好让你知道什么才是欲仙欲死!”看着自己面前早已标注好刘盘军分布形势明细的沙盘,桓温的嘴角翘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和刘盘僵持在这儿,可不是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