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这样了……他们不是没有缺点的。缓慢的移动能力和笨拙的身形便是他们最大的缺点。或许,还要加上一点,他们的续战能力也很成问题。”刘弘对此喃喃自语,对于这些他看得很透。
在明白了对方的优劣之后,他也明白自己要应对他们究竟该怎么做了。
毕竟,再怎么坚固的战甲其坚固程度都是有一个上限的,一旦攻击的力量超过一个上限,那这盔甲也会被轻易洞穿。
能发出如此强大攻击力的手段刘弘也有。比如床弩,尽管显得有些简陋,但这的确是能够轻易洞穿这些铠甲的利器——毕竟,床弩是用来对付战舰、城池的,区区血肉之躯,即使穿了坚甲,可只要他没有达到非人的地步,那绝对能够被这样的强弩射出的利箭给洞穿。
“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刘弘轻声说道。
他已有了对策并加以行动,事实上就在那些新阵列战线之后,错落有致列作三排的床弩就早已备在了那儿。只要李珏军的甲士胆敢靠近的话,那这些床弩绝对会让他们清楚的明白,花儿为什么会这么红。
只是,刘弘的算计,似乎又落空的迹象。李珏军的追击还在继续,但那些甲士的步伐却早已停止。身着铠甲,手持重刀的他们负担是很重的,他们本就不能像一般士兵那样快步奔跑。
在左右的士兵开始追杀敌人的时候,他们却返回后阵士兵的保护之中,准备去休息了。
“对方还保持着理智?还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刘弘看着眉头微微皱起,对李珏更是有些忌惮。
久经世事的刘弘自然明白,强大的敌人并不可怕,但强大之余还保持冷静的敌人却是令人惊恐的。因为冷静,所以有理智,能够看穿你的陷阱,让你彻底做无用功。
“我想吊一条金鳖,却不想只吊了一头甲鱼……”刘弘叹了口气,颇有些人生之事不如意者十有八九的遗憾。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随着李珏的追兵越来越靠近刘弘的警戒线,刘弘脸上的遗憾之色消失了,他的神情凝重起来。在楼车之上他不断算计双方间隔的距离,当李珏的追兵抵达某一条“线”的时候,他向身边的副将示意。
一时间大旗挥舞军令下达。
听着身边队长传达下来的命令,看着尾衔追击过来的敌人,守候多事的刘弘军后阵士兵嘴角不约而同的翘起了狰狞而血腥的笑容。
“射!”他们怒声大喝。
随着这命令的下达,一排排弓手和一架架床弩车不约而同的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