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曾了解过,最后得到的结论是,那完全是由当是水军统领糟糕的指挥,而引起的混乱造成了——也不知是为什么,侥幸逃脱而回的白河水军士兵着重提到的是李珏军搞出的横江铁索以及突然出现的火船。
或许是因为这些东西都还在他们的理解范围之内吧。
虽然他们也都曾提过李珏军用火炮来轰击江上船只,但那只是在昏暗的地方用小口径的炮打,几十丈之外的走舸而已。对于小小的白河水军而言,走舸是舰队中的主力,但是对于长江水军这样的庞然大物来说,走舸是根本不被计算在舰队主力中的。
李珏军的火炮能够轻易击沉走舸又能算得了什么呢?得到相关情报的刘弘和那些水军的将领对此都不甚在意。
于是,他们接收到了来自李珏军火炮的问候。
在他们的错愕而惊恐额目光中,炮弹带着尖锐的呼啸落下,有的没入水中,溅起一道道洁白的水花,有的则插在了自己战舰的船板上,在轰然而起的脆响之中,直接将看起来十分坚固的一寸木板砸得四分五裂,木屑横飞。
突然遭遇打击的长江水军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对这样的攻击怎样的应对。话说刚刚看到太阳,进而从沉睡中苏醒过来的他们,根本就还没有进入作战的状态。对于李珏军在陆地上的闹腾,他们本以为这是一件完全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毕竟向来能够对水军产生威胁的也只有敌人的水军,谁能够想得李珏竟然会从地面对威风凛凛的长江水军进行威胁呢。
刘弘想不到,指挥舰队的人也想不到。所以这一下他们被动挨打似乎就是一种必然了。
火炮的威力着实大的惊人,即使发射火炮的地方离他们已经有两百五十丈的距离了,但由火炮产生的强大动能依旧将船体轻易砸穿,然后落入下面的隔仓之中。甚至在接连砸穿了好几层船舱之后,从船体的另一侧落入水中,进而让冰冷的江水灌入船体之中。
总之,这一轮炮击在刘弘军的水师根本就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重重的给了他们一记。
这一击下来,他们或许还说不上是身受重伤半身不遂,却也是被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清楚的感觉到了疼痛。
“该死的……这究竟是你怎么回事?”在水师最大的一艘战舰之上,来自江东陆家旁系的陆河皱着眉头冷眼看待发生在自己面前的一切。
陆河现年三十五,已是领着中郎将名号的水军将领,他负责这一次水军对刘弘的支援。他原本以为这一切都会很简单的,自己完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