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缺心眼。里正叔他们在那阵,明显对我改观不少。我应该顺势把那药单子拿出来,论月论年的掰扯细算,二十八都不够,别说十八两。”
“我特娘的最不该,到眼下我还背着屎盆子,整的不明不白的。我为啥要缩啊?你说,你来回答。”
左小稻:“……”
她男人就这样。
心肠特热乎,可是吃点亏又爱后悔念叨。
没嫁人前,她只听说过女人会有这毛病。
嫁人后发现,她男人经常犯“女人病”。
“她爹,你的好,我和爷还有咱闺女知晓就行了。
我知道,你做梦伤了心,从不想分家,变成最想分家的那个。
咱少要一些,不是为让他们心里舒坦,是为了能快点儿散伙自个过日子。不和他们胡扯下去,爷在镇上还等着被接回来呐。
而且分家后,你就不用吃饭都面对他们。你不是说,见到他们心里堵得慌吗?咱这叫为自己买舒心。
还有为兰草背黑锅那事,你想想你闺女有那么个姑姑名声在外,事传出去,爷回头到家指定会知晓。
你再想想兰草不是说被强迫的?女子不易,闹大了别再去寻死。我听了都害怕,以后不敢一人出门。
反正之前你与我说这事,我只担心将来露馅会连累咱,别再传是咱说出去的。眼下倒是不怕了,大房人全知晓。以后兰草是死是活有大房做主,我们再不参与。”
小稻劝了一大堆,劝的口干舌燥,最后不得不安慰道:
“你要是还想不开,那就打开包袱,趁着没交给我爹保管前,再看看那九十八两银钱。说破大天,也是我们占便宜。大房人可不知道。按理真应该给他们分,那是爷的钱,现在全归你。”
朱兴德被劝的,攥紧装银子的包袱,句句劝在他心窝窝上,嘴角终于再次翘了起来。
三口人抄近路赶往游寒村。
朱兴德带着小稻,背着甜水一顿左拐右拐还钻树趟子。
却不想,到村边时,又瞧见不该看的一幕。一男一女正在亲嘴。
朱兴德:你就说,我是啥命吧。
还好,这对儿是原配。
不好的是,认识人家。
很熟。
想躲开来不及,不打招呼都不行。
朱兴德从心里发出感叹:“满山啊,这是在弄啥呀。”
玩的太野了,又不是没有家。
小豆羞臊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