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去。”
啥?大伙全看向他。
“照旧。”今晚的罗峻熙,不比做噩梦的大姐夫对左家的愧疚少。
就因为他在这里住,门干掉,墙推倒,甜水吓的哇哇叫,全家玩命救他一个人。
但得有一个人有闪失,左家将面临什么样的情况。
更不能因为今日没人有闪失,就不记这恩,不记给家带来的祸事。
“爹,听我的,我和姐夫们去猎猪。我跑得动。我不仅明早去镇上路上猎,而且往后还要随姐夫们日日去山上猎。”
直到猪没。
罗峻熙咬牙:给寒山野猪全部猎杀。
如果说,罗峻熙之前是被迫接受朱兴德的提议,觉得大姐夫为俩银钱真是豁出他,那么眼下却是最心甘情愿的。
你看那半村子人比比划划,真正往上玩命冲的人有几个。
他有这招猪的毛病,又有几个人能豁出来和他一起担着。
没有这些家人,他总不能一直跑下去吧,那么眼下还有命活?
所以,明儿,帮姐夫招完猪后,他打算回趟家,和娘原原本本的说一遍事情经过。
罗峻熙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继续道:
“姐夫们说的对,反正我也有这毛病,何不利用起来。
如若像大姐夫分析的那样,我要是之后还有继续科举的造化,姐夫们还要陪我去赶考。
家里田地顾不上,大事小情要脱手,让他们吃啥喝啥。
我不能让姐夫们白白为我,拖累他们自己的小家。卖猪先挣些钱。”
这就是他的心里话,再没之前的虚头巴脑,发言完毕。
朱兴德接过话,“那好,猎猪的银钱,包括今晚这头,咱都放爹这里攒着。”
朱兴德是打算明日从镇上回来就撒谎,到时和家里人说,在镇上有听别的县里人讲,今年要征召徭役啦,咱家要做准备,到时用猎猪的银钱交全家的人头钱。
“二妹夫,你那房子先别买。”
杨满山疑惑:“哪个房子?”
左老汉急忙和端疙瘩汤进屋的白玉兰对视。
白玉兰用眼神询问老头子,你和大姑爷说啦?嘴咋那么欠,二姑爷都不知晓。
左老汉:“……”
他懂了,大姑爷是做梦梦见啦。
“啊,满山,我和你娘之前给你问过村里老陶家的房子。”
朱兴德点头:“就那家,别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