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水使劲亲了一口,给甜水烦的,小姨总拿她当好玩的祸害。
而罗母又出息了,当着秀花眼皮底下给的黄豆,装了大半袋子放在车上:“婶子,新米打完,我再去看你老。沉米就不拿了,豆子你先拿着。不是说爱吃豆腐?秋收不忙了,我就能上门给你做豆腐。”
……
满山他们离开后,大家重新落座。
没了秀花在场,罗婆子当即放松不少。
朱兴德对罗母道:
“明儿个再忙大半天,婶子,我看你家地里的活就差不多了。
人要是勤快再捡吧捡吧,受不起那累就那么地儿也中了。
剩下打米就只能您自个张罗着找人干啦。
咱家有雇工,我们也放心。
那啥,我家还有八亩地没收,这才挺着急。今晚在这住,明下午干完活直接去我家那面,您到时别再这么破费准备饭。”
罗婆子虽然疑惑,咋这么着急呢,像是在赶场子干活似的,但是也极为理解,人家田地没收就来帮咱家,还想咋地:
“那你们明晚也在这吃呗,吃完再走,我还寻思明儿炖大鹅。”
朱兴德再次代表老左家人表示说,不了,可别炖。
“给你们累坏了。”
朱兴德笑,连同罗峻熙都算在内,指着大伙说:“确实挺累,咱家人还是瘦,破了皮就是骨头,上午还挺有劲儿,下午就能累稀停。估么再将我家那八亩地收完,是得缓两天才能歇过乏。”
夜深了。
白玉兰、小稻还有罗母住磨坊东屋。
罗母不敢当着二柱子、六子面前问的话,憋了一天一宿了,此时正拽着白玉兰问东问西,还将她和秀花昨儿偷摸跑去算卦的事说了。
就是脑子不好使,没有秀花的本事,总结不出来算卦的意思。
啰里啰嗦一大堆,最后罗母问白玉兰一个问题,给白玉兰问住了:
“听你家我婶子说,咱家小麦能听懂鸡鸭鹅的意思,那鸡鸭鹅和她一条心。还说,村里有人敢和小麦大小声,那大鹅就能上前叨她?”
小稻假装睡着了。
心想:外婆又撒谎了,游寒村明明没人惹小妹,更不用说让大鹅叨屁股了。
白玉兰尴尬地支吾句:“我没看着,在院子忙着掏猪肠子。再着,如若是真事也有可能是赶巧了。除非谁再惹我闺女一回,咱才能确定大鹅到底上不上。”
“我咋没见到我儿媳招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