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试试。
有的人就是这样,性子适合搞钻研。
一件事还没办成,总感觉到死那天,好像都有任务没完成似的,他总惦记啊。
这惦记就会祸害粮食,葛老抠发誓,他比谁都心疼粮食,他媳妇却不信总揍他。
然后葛老抠拍门求媳妇的时候,感觉道口那面有走路动静。
他家住的离道口不远。
“谁啊?”
这里是光秃秃的小路,连棵遮挡的树都没有,几名黑衣人藏无可藏,又不敢快速离开。
要知道,十个人的脚步声,再快速也会传出响动。
几人正互相使眼色,打算如若葛老抠好信儿拐过弯,打算走过来看看,那他们就只有一条路,在对方过来时,迅速弄死对方。
葛老抠真就动了,只是才走出三步,他家大门忽然开了,他媳妇在里面骂:“还问谁,整什么景,大半夜的,你和鬼对话呢,给我滚进来!”
葛老抠瞅眼那道口:“噢噢”,就这样,他又回去了。
大门关上,道口的几名黑衣人松了口气。
徐三嘱咐了,最好还是不要杀人,这里再出人命,会格外引人注意。
更何况,那是两口子吵架。
杀了那汉子,院子里吵架的妇人可没睡,一定会出来吵吵嚷嚷问,你跑哪里去啦?再惊动到左邻右舍,那么他们今晚的计划就会泡汤。
游寒村村民们,也会因为有人被杀而变得警惕起来。再进村就更不容易了。
黑衣人们这口气还没完全松完,却不想,在翻进左家院落时又出了点儿岔头。
左家仅剩的那只鸡,突然一跃而起,一爪子就抓向其中一名黑衣人的脸上,且它为守护左家人,最后一刻还在拼劲全力。
那只甜水最喜欢、喜欢到一次次对鸡表白:“我不会吃掉你”的鸡,一边爪子死死地抓住对方的脸,一边鸡脖子哗哗淌血还在尽力发出“咕”。
只是它尽力了,没发出太大的动静。
左家唯一的老母鸡死了。
被挠脸的黑衣人气愤之极,抢过同伴的匕首对着鸡连扎数刀,他差点儿被鸡叨瞎眼睛,呸,晦气。
这也是黑衣人们庆幸的原因。
多亏来的人多,俩人一伙、俩人一伙打配合,要是像其他那两家去的人少,刚才这名被抓脸的黑衣人眼睛有可能会被叨瞎不说,那鸡指定也叫出声。
因为你想啊,忙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