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附近这些村,还有没有其他的出村口了,有,还有一个。
但那个基本上废了,没什么人走。
因为去那里干啥呀?出去后有条他们当地江河的分支,挺大的一个水泡子呢,老长了,需要过河,然后还要走啊走,走出老远才能看到一个村落。
这些贼人,偷了那么多银两,去那么偏僻的地方?感觉不会。
可是为以防万一,咱要一点儿都不放过,朱兴安说:
“我将鸡鸭送回家,我就去最里面的村,问问有没有那疑似的贼人出村过河。咱都问准了,一点儿别落下。毕竟只要两面都确定下来没有,咱就可以一边派人接着守在这两个出村口,一边挨个村挨个村的打听。”这样才能瓮中捉鳖。
常喜陪朱兴安特意多走了一段路,为给朱兴安叫帮手。
“金子在不在家?”
“五常子啊,啥事儿。”
“给德哥家帮个忙。”
朱兴安眼睁睁地看到对方,之前见到常喜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儿,一听朱兴德,脸色立马一变:“你说,本来我就要去的。娃一早上发热才耽搁到眼下。”
常喜让金子再找俩人,一起陪朱兴安去那面出村口,如若问过没人出村,打算让金子至此就带人揣点儿干粮守在那。
“得嘞,你放心,正好我不知道能帮上啥忙呢。我准保给德哥这事办的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