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你上手摸啦?”
“那必须摸了啊,那小脸儿……”
说话的人被打扰,不得不停下话题回头。
只因他们之前说的话,一听就不像好人,挨他们桌坐的三口人,让孩子从凳子上下来,离远些坐。
结果那孩子确实下来了,却蹦跳着,将正听事的左撇子给撞到。
左撇子又将左手边那桌客人的筷子撞掉地。
那客人正骂:“你这老汉,瞎是不成?”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给您取一双新筷子。”
当左撇子取完新筷子递给那桌客人,又将炊饼钱匆忙收好后,那俩贼人正好也在结账出门。
他急忙挑起担子,压了压低帽子,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
直跟到赌坊。
听他们说,这赌坊不挂幌子,里面还有斗鸡呢。
左撇子趁空档,掏出随身带的小本子和炭笔,在本子上记下三个重点:
一,马哥上面是徐三爷。二,并没有找到想要的。
三,有一留八字胡、眉毛上面有颗黑痣的,人最损。
写到这句话时,他还标注重点,写了一个大大的“死”字,死字外面画个圈儿。
至于原因,他不可能写在本子上,因为回头要交给三位女婿看。
只希望终有报仇那一日,他在场。
让他这个做爹的,能亲自为女儿出头,将那人、那人?左撇子攥拳,划花脸,再踢爆男人的家伙什。
至于眼下,那斗鸡赌坊里面的人,左撇子并不担心会跟丢。
只看,他记完重点,藏好本子,神情自若的就挑担子离开。
在不远处的拐角才停下脚,对一年轻小伙道:“看清楚了没?那俩人全是贼。”
“看清楚了,叔,接下来就看我的吧。”
答话的名叫金子,是朱兴德的小兄弟。
之前搜查,这位小兄弟一直在帮忙。
常喜在去府城前,特意说过:“叔,凡是我给您叫来的,他们可能和我关系一般,但跟德哥却是没说的。你放心大胆的用,紧急时候,他们还胆大心细,敢动手。”
这金子就是常喜给找来的其中之一。
而朱兴德的小兄弟们没见过贼人,需要左撇子先见到指给他们看,他们才可以跟踪。
现在金子见到人了,左撇子就可以“功成身退”了,挑着炊饼担子继续去寻别的贼人,再引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