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他卖的。
看着这些贼人拿着偷来的钱买他的花生米,他还赔笑,想起前几日就恨不得将这些人的牙掰掉。
六子是一边挥鞭子一边质问道:“哪只手兑的银票。你说啥?还给俺们?去你妈的,不要了,你再给的银票永远不是那张。”
被绑在树上的贼人们,通通要被抽昏过去了,疼的冷汗直流。
还得劝自己呢,总比缺胳膊少腿强。
杨满山没参与挥鞭子,他正用绳子拖拽着曾经摸过小麦脸的贼人,从那些被绑在树前的贼人们面前经过。
让被绑在树前的贼人们清晰看到,那少了只手的胳膊在滋滋冒血。
那只被剁掉的手,他正踩到脚下。
满山负责处理这些血迹。再随意给敷上一些草药,用破布包上。
包上后,不管对方是早已昏死过去的状态,再绑在树上。
别人都在挨抽,不能少这一人的。
要不然被砍手这不等于是因祸得福了嘛。
都十月底的天了,一桶凉水毫无迟疑的泼了过去。
泼完,满山言简意赅的喊二柱子道:“柱子,分点精力也抽抽他。”
“得嘞,二哥,放心,少不了他一鞭子的。你去吃饭吧。”
咱们这一伙人,除朱兴德和杨满山,剩下全吃完饭了。
哥说了,不吃饱了咋开工。
而朱兴德和杨满山之前没赶上饭点儿,他们在县城安排留守的兄弟们来着。
一方面安排由谁来守着罗婆子所住的医馆,由谁来守着马老大的家眷,该怎么个守法。
一方面安排左里正的孙儿往家里传话,送银钱,让外婆那面赶紧酿酒。
另外,将莽子叔重新找来。
朱兴德又让左里正的孙儿跑腿去其他村里再给他喊来两名小兄弟,陪同莽子叔去趟府城。
还马匹。
当初走得急。
在府城人生地不熟,连个朋友都没有。
骡车还被满山带走了,朱兴德没办法,只能找到小妹夫的同窗那位王兄的家人。
那家人在外面送“王兄”进考场时,和他站在一起,又都是这个县里的,比较熟识。至少敢借给他贵重的物什。
就这样,他朝人借的马。
得赶紧还过去啊。
要不然那位“王兄”考完,他媳妇带的丫鬟小厮、书童、家里的管事坐啥回来呀。
给人家两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