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所以朱兴德谢过老叔,送走了人,他就披着棉袄蹲在家门口等着。
一边等,一边还寻思呢:
媳妇在梦里能听到他说话这事儿,确实很神奇。
就像后反劲儿似的。
什么事情都是如此,耳闻不如一见来得震撼。
“大姐夫。”
“哎呀,你两口子都来啦。”朱兴德站起身。
他和罗峻熙还有小麦打招呼的语气很正常,但表情细看就会发现,有一丝丝龟裂。明显心思没用在罗峻熙和小麦的身上。
朱兴德检查着车上拉的东西,都是昨夜他嘟囔过的。
朱兴德心想:
行了,他和小稻合在一起可真牛逼啊。
从此以后,无论他在哪里,他想说话的时候,小稻都能了解。
像是他去府城,人在府城发现缺货了,只要在夜里对着空气说上一句:“这面酒要卖没了,配货。”
一刻都不会耽搁,都不用派人回去通知准备,第二天游寒村那面就能发车。更谈不上押货。铺子里卖的好坏,家里那面有他媳妇在,都能知晓。
就请问,道上混的,谁行?谁有他们两口子这能耐吧?就皇帝老儿,他也不成吧。
应该再好好发掘发掘,他和他媳妇这双剑合璧的能耐,还能用在哪里。最好能用在付出少,挣钱多的地方。
“啊,屋里有,那你进去吃吧。”
罗峻熙戴着花头套,望着他大姐夫抿抿唇:“……”
大姐夫刚才在开小差吧?
他说的是,他一早上起来晚了,吃过饭就匆匆装车赶来,还没有上过茅厕,憋一路了,他要去趟朱家的茅厕,大姐夫却让他进去吃。
……
当天晚上,由于小麦要在朱家这面,将所有半成品的酒全部添加神仙水,忙活完了已经很晚,就决定住在朱家。
他们小两口就住在大姐和大姐夫那间屋里。
朱家伯母望着这两位难得的“娇客”,听说那位罗峻熙这回又考的不错,一狠心一咬牙就跑到旁边邻居家抓了只鸡。不冲别的,要给朱兴德做脸面。
“你撵我干啥?还能差你事儿?我给你钱给钱,先赊着。”
往年咱家吃鸡哪里用得着花钱,哎呦,开春必须要养些鸡仔了。
朱家伯母肉痛,却也知道不能将剩菜,热完一顿又一顿再端上桌招待罗峻熙和左小麦。
这事办的非常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