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着大伙面前讲清楚,咋那么能胡咧咧。”
附近村民像看了一场大戏,随着剧情发展开始挤眉弄眼。
跟前儿的妇人们也开始剜胡小樱了。
不大点儿的人,咋能那么不要脸呢,跑人家大妇面前主动挑衅要截胡,你咋不上天呢。
“不是这样的,”胡小缨一会儿望着孙氏李氏恳求,一会儿又急急看向朱兴昌想要解释:“兴昌哥,你听我说,她撒谎,她是什么样的人……”
奈何朱兴昌不打算再听了,这位发直球:“她撒没撒谎不重要,重要的是,当着大伙的面儿我要说清楚,我和胡小缨压根儿就不熟,拢共才见四回面,还是她跐溜从树趟子钻出来,说认识我俩弟妹,我是看在我弟妹面子上拉脚,没好意思提收钱。前后加起来也不超过十句对话,还有几句是重复的。”
重复的啥?
“她那天拉肚子搭车,给我整的,真是全看在俩弟妹面子,才会强压着脾气在道边等,过后我还寻思这人,可真是少见,没提拉脚钱就真没给……算了,多的话,我也不说了,女人家都面薄,又一个村里住着,不差那仨瓜俩枣。但是胡小缨,你现在必须当着大伙面前说清楚,我是不是和你不熟?我媳妇学的你俩那番对话,是不是根本没有过的事儿?我讲的才是事实。你把这事儿先说清楚了,然后你嫂子误会打人不对,我再让她给你道歉。”
胡小缨开始了,开始要嘤嘤哭着跑走。
就在朱兴德以为会不了了之时,他大哥办事思维再次让他讶异。
其实就是眼下跑走也没事儿,基本上都听明白了。
但朱兴昌不让,他做事一向开弓没有回头箭。
朱兴昌扯着汪氏要上坝追赶,而且还同步吼着朱家伯母和两位弟妹:“快给她截住,哭算怎么一回事儿,不说清楚,今儿谁也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