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温度,因着她眼底那从未出现过的委屈……
“乖,不哭!”
他抵着她额头,冷唇轻轻的吻着她小脸上的泪珠。
苏锦瑟不买账,撇开他的手,双眼红彤怒瞪他:“就这样敷衍我?”
——难道月公子不该跟她交代为何会变成如此吗?难道每次病发都要苏姑娘来这样伺候他?苏锦瑟才不敢这么傻的事情!
“你想问什么?”月玄墨勾唇。
什么叫她想问什么?
苏锦瑟气不打一处来,她还能问什么,努着唇瓣,拿起枕头朝他身上砸去:“月玄墨,你今天不把话老老实实交代清楚了,以后休想上我塌!”
“好,你想知道什么为夫都说。”他夺下她手中枕头,大手一扯将她拽进怀中。
嘶——
苏锦瑟倒吸一口气,明媚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混蛋,你碰到我伤口了!”她浑身都是被这混蛋弄伤的痕迹,轻轻一碰疼死她了!
月玄墨不知她哪里疼,只能松开大手让她懒懒的扑在他怀中,长指拂去她额头上的青丝:“很疼?”
——废话
苏锦瑟张了张口,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罢了,也不是出自他本意。
“让你看到为夫阴暗的一面,锦瑟,让你受苦了。”月玄墨不敢再乱碰她,深怕又让她哪里疼,长指只能轻揉着她脸蛋。
“你还少阴暗吗?别跟我扯这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锦瑟在他怀中调整好姿势,清美的眼眸望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他今晚要是不说个所以然来,深知她是不会气消。
月玄墨漆黑的眸正静静地看着她少许后,长指朝他额头指了指:“有只蛊虫寄于此处,每月都会发作一次,神智甚至受到它的控制!”
——蛊虫?
苏锦瑟听说过神秘的苗疆是有一种蛊虫能控制人的心智,没想到月玄墨是脑袋中有一只,那且不是根本就取不出来!
“是谁给你下的?”依照他的身份地位,无人能这般的伤害他才是,除非是……
苏锦瑟震惊地望着他淡然的模样!
“为什么?”
“你知道为夫为何要将娘亲送回阎狱门吗?”月玄墨见她吃惊的模样,低沉的声音夹带着一丝笑意。
亏他还笑的出来!
苏锦瑟皱起眉头说道:“难道不是怕她跟我斗个没完吗?”
“娘亲是苗疆传人,且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