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来了?”司筝衣从容如泉,似早料到。
“你若不见……”苏锦瑟话没说完,却见她淡然摇头。
司筝衣美得不可方物的脸上很平静,指尖轻抬,一朵雪莲花自净水漂浮而起,落在她眼前:“此莲能救你朋友,快去吧。”
苏锦瑟也不是好管她人私事之人,何况救隐水要紧,她低低头,谢过。
白色的花海间,她站在远处看着苏北辞站在殿门外却未进去,春风拂过,白色花瓣漂浮四周,紧闭的殿门却迟迟未开。
相爱之人相隔一门,她也不知此二人之间发生了何事。
不过回去问月公子不就清楚了吗?
一想到月玄墨,苏锦瑟明媚的小脸扬起幸福的笑意,一片白色的花瓣落在她指尖上,脑海中似想到了某一夜羞人的画面,两朵红晕瞬时延伸到耳根。
咳咳——
苏姑娘,纯洁点呐!
山脚下。
破旧的茅屋内,隐水面色失了血色躺在床榻之上,紧闭的眼眸上,浓翘的长睫微颤,浑身冰凉刺骨。
“门…门主…门主……门…”她像似做了噩梦,想醒却又醒不过来,唇瓣无意间地轻唤着藏在她心底最深的男子。
一阵寒风拂过。
年迈的老夫妇颤抖着身子缩在角落头里,在房门前,一抹倨傲高大的身影遮挡住了房屋内所有视线。
男人一双骇人的眸子,极致的黑,阴暗的冷,他缓步走到床铺前,修长的手拂去人儿颊上被汗水染湿的发丝。
“冷,门主。”隐水无意识的低泣。
“乖,本座在这。”炎如狱温柔的将女人纤柔的身子抱在怀中,听着隐水低泣的喃语,阴暗的深眸渐渐柔情。
“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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