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朱浩然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陷入回忆中。
朱浩然的母亲因严重的类风湿关节炎而瘫痪在床,所以,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朱浩然操持。
那是三年前的一个下午,朱浩然服侍母亲吃完药之后,便让母亲躺在床上午睡。
“妈,你睡会儿吧,我过会儿帮你去医院配药。”
母亲点了点头,朱浩然帮母亲掖了掖被子,坐到一边去削土豆去了。
门外,响起一阵喧闹声,朱浩然定睛一瞧,原来是陈家两兄弟在吵架。朱浩然望了望熟睡中的母亲,连忙把窗户关上。
突然,玻璃窗被砸碎了,一块板砖落在饭桌上。母亲从睡梦中惊醒。
“怎么啦,出什么事啦?”母亲惊魂未消地望着饭桌上的板砖。
朱浩然怒气冲冲地跑出屋外:“你们谁砸了我家的玻璃窗?”
陈家老大指着陈家老二:“是他砸的,你找他赔钱去。”
陈家老二不认账:“是你推我的,你得赔。”
陈家老大也不买账:“管我什么事,是你砸的,当然是你赔。”
陈家老二扯着脖子叫嚣道:“你不推我,我能砸坏他家窗户吗?”
朱浩然上前一把抓住陈家兄弟的衣领:“你们少在这里跟我装蒜,一人一半。”
陈家兄弟又相互推诿起来,朱浩然怒不可遏,用力一推,两人随即倒地。
陈家老大用手捂着胸口,大叫起来:“好痛啊,痛死我了。”
陈家老二则痛得在地上打滚:“我的手骨折了,啊呀,我的手断了。”
有人拨打了110,不一会儿,朱浩然和陈家兄弟一起被带去了警署……
“那后来怎么样了,陈家两兄弟?”孙大圣追问道。
“一个两根肋骨断了,一个左臂骨折了。”朱浩然神情落寞地回答道。
“可是这最多也就是赔点医药费什么的,也不可能被判刑呀?”
“警察让我赔了医疗费,可这对狗娘养的讹上我了,狮子大开口,非要我赔他们误工费,营养费,七七八八加一块,要我拿五万块出来,否则就去法院告我。我们家哪有那么多钱,结果,他们趁我不在家,把我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了,说是抵押品。师兄,你说,这口气我能咽得下去吗?”
“太过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孙大圣附和着。
“我当时气昏头了,冲到他们家里,把兄弟俩揍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