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乱大谋。”
牛充栋激动地声音提高八度:“我都戴绿帽子了,还算小事吗,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你打算怎么样?劈了她?可就算你把她大卸八块,你头上这顶帽子也还是绿的,而你这颗绝顶聪明的脑袋却要落地,不值得。何况你是一介书生,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有失身份,有辱斯文嘛。”
牛充栋听了孙大圣的话,似乎心中的怒气有些排解了:“唉,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当初怎么啦?”
“当初家里人都反对我们,他们都说胡丽除了脸蛋漂亮,其他一无是处,学历低,脾气大,好吃懒做,将来不会成为贤妻良母,放言说要是我跟胡丽结婚,他们就不认我这个儿子,可我就像着了魔似的,非她不娶,你想能娶到这么一朵校花我多有面子,我甚至跟我父母不再来往以证明我对她的感情。可谁想到会是这么个结局。我妹说她身上有股子骚味,我还以为我妹嫉妒她漂亮,现在想想,我妹说得一点也没错,她确实人如其名,胡丽,狐狸精,专门勾搭男人,我在外这么多年,不知她跟多少男人勾勾搭搭。”
牛充栋端起酒杯,一仰脖子:“我这是在喝自酿的苦酒,怨不得别人。唉,你说,讨老婆为啥?为的不就是找个能踏踏实实跟你过日子的人吗?可你说她这么个琴棋书画全不会,洗衣做饭嫌太累,黄金钻石不嫌贵的主,是踏踏实实过日子的人吗?如今还得加一条:老公常当绿毛龟。我……我真他妈的瞎了眼,中了邪了,当初一根筋,非一条道走到黑不可,现在可好,鸡飞蛋打,人财两空。报应啊,唉,眼不见,心不烦,我这就跟她离婚,然后把这房子卖了,离开这个伤心地。”
孙大圣知道牛充栋此时内心对胡丽充满了愤恨,再怎么劝也无济于事,不过好在牛充栋眼里戾气已消除了不少:“这虽不是上上之策,不过总比血肉横飞要强,也好,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况你是这么一棵梧桐树,何愁引不来凤凰。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件破衣服不要也罢。”
“我现在总算想明白了,美人就像是一只青花瓷花瓶,怕摔坏,怕弄脏,怕被偷,还怕被贼惦记,这玩意只能放在博物馆供大众欣赏,要是搁在家里,实在是让人不得安生,时时刻刻得提心吊胆,弄不好就是我这个下场。”
“老兄,你也别再难过了,你好歹还得到过这么一只花瓶,可我呢,这么多年来,我连摸都没摸过这只花瓶一下,我多屈呀。”孙大圣喝了口酒,想起了往事,也不觉自怜自艾起来:“唉,女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