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外套又给穿上的?”
吴嫂连忙回应:“是老太太吩咐的。”
钱瑰没好气地冲吴嫂说道:“你到底是在给谁打工啊?你是拿谁的钱?”
吴嫂站在那儿,沉默不语。
金母一听,来气了:“哼,谁的钱?还不都是我儿子的钱。吴嫂,还不去找件大衣给我孙子披上?”
吴嫂望着钱瑰,一步不敢挪。
正巧,金鹏回家来取资料,见家里剑拔弩张的气氛,煞是纳闷。
“怎么啦?出什么事啦,妈?”
金母望了儿子一眼,向楼上努努嘴:“问你媳妇去。”
金鹏把目光投向钱瑰。
“看我干嘛,问你妈去。”钱瑰转过身去。
“你们打什么哑谜呀?吴嫂,怎么回事?”
“哦,先生,是这样的,今天早上发现宝宝有点发烧,太太叫我给宝宝脱掉衣服,老太太叫我给宝宝加上衣服,我听太太的,老太太不高兴,我听老太太的,太太不高兴,我也不知该怎么办。”吴嫂一脸无辜的表情。
“什么乱七八糟的,在念绕口令呐。你刚才说我儿子病了。那你还不去抱他?”
吴嫂点点头,连忙去抱小豹子。
金母连忙向金鹏解释:“鹏儿,小豹子发烧了,得多加衣服,让他捂出一身汗,才能退烧。”
钱瑰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哼,一点科学常识也不懂,还在这儿指手画脚。”
金母一听,抬头望着钱瑰:“你当妈才几天?我不懂?我不懂,金鹏能成现在这样?金鹏就是我这样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
钱瑰可不买老太太的账:“你少在我这儿倚老卖老,自我吹嘘,网上说了,发烧后,要及时散热,不能越穿越多,否则体温会越来越高。到时要是脑子烧坏了,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金母见钱瑰那不可一世的神情,心中的火气噌噌直往上窜:“还用等烧坏啊,现在已经坏了。我们金家作了什么孽,让我孙子三岁多还不认人。”
金母的话触到了钱瑰的痛处:“闭上你这张臭嘴,你想咒我儿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钱瑰气疯了,歇斯底里地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