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未进来,一阵淡淡的香风就吹了进来,梁山没有转身,继续保持跪坐姿势,而彭伟与张楚两个书生身子则扭了扭,梁山能感觉到二人都有些好奇,同时伴随情绪的波动。
很快门拉开,进来一个贵妇,香风于是更加浓郁,梁山抬眼,就见一美貌贵妇,跟江上燕一般的装扮,不过要艳丽许多,也是低胸装,不过,却他娘的是平的!
梁山看到彭伟与张楚两个脸现惊容,喉结纷纷耸动了一下,大概是想呕但又不敢呕,屁股欠了欠,本想站起来告退又不得不坐下去。
梁山知道进来的是个男人,面包平静,看到来者真容,倒是有些吃惊,却是个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
但见这个男人乌发如云,珠钗斜插,容颜殊丽,腰细盈盈一握,走动间不尽风流妩媚。梁山眉头微扬,其脚步均匀,呼吸暗沉,心道竟是个绝顶先天高手。
“姐姐,这些就是你上街招的书生?”男人娇滴滴地说道。
“白妃,深夜突然造访,有何指教?”江上燕冷声道。
白妃?什么人?难道是巴东王的妃子?
“哎哟,姐姐,就许你在这里风流快活,就让我一个人枯守空房,妹妹来也没有别的意思,你看中的我白是不管,剩下那两个我可是要接回去好好快活快活。”说罢,这白妃媚眼直在梁山三人身上溜来转去。
彭伟与张楚两个顿起鸡皮疙瘩,连忙站起身,彭伟抢先道:“家中还有急事,这就告退。”张楚也说道:“家中糟糠直盼夫归,还请王妃准小生离开。”
“呵呵,你们这些臭男人就是虚伪,方才却不说有事,不说家中有糟糠,这会子又说了,想是瞧不起我了。”说着,白妃顿了顿足,一脸的愠色,然后直愣愣地看着江上燕,以撒娇的语气嗔道,“姐姐!”
“他们想走,白是他们的自由。”江上燕眉头微蹙,这个白妃,深夜至此,捣什么乱?
白妃是巴东王的男宠,去年才进王府。巴东王得之若珍宝,日夜颠倒,巴东王现在半瘫在床也有此君的功劳。说起来,江上燕倒是要感谢他,若非这个白妃,执掌荆襄大权还要晚两年。
梁山偏居新野一隅,却也听闻现今江南地带男宠大兴,士大夫莫不崇尚。
据说,士大夫出游,出席诗会,若不是带上一两个男宠,就会感觉特没有面子特不时尚。
梁山虽有耳闻,但听闻是一回事,亲眼见又是一回事,但见白妃果然皮肤腻白赛雪,眉宇问一抹淡淡的忧郁与娇嗔,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