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真若有其他堂出于义愤责怪逍遥堂,其实也不好说话。因为……”说到这,梁山故意停顿了一下。
“因为什么?”史无前问道。
“因为史长垩老可是想过要挖任自在遗留宝库的,有这点理由,逍遥堂如此,其实也不为过。”
史无前看到娘子眼神睇了过来,暗含责备之意,口垩中言道:“怎么可能因为这个?再说也是那么一说,并未真的前去,他逍遥堂如何能以此为由……”
看到娘子又递过来的眼神,史无前说不下去,脸现怒色,“他逍遥堂若真为了这个理由,那说不得,我就真带人挖了他老爷子留下的宝库,他要做的逍遥堂掌教,就要跟他老爹撇清关系,否则就不要在这装孙子。”
史无前也是真生气了。
梁山此言未必是真,但是这事事后论起来,的确有可能牵扯这一条狂妈。
史无前什么都可以不计较,但因为自己宝贝女儿平白受辱,这个面子怎么要找回来的。这般一想,若没有梁山在山门外通揍孔零一顿,水月堂怎么做自己都想得到,顶多也就对孔零不理不睬冷处理了,哪有梁山狂揍之后抢了无量沙那般解气。这般一想,史无前又感觉梁山顺眼起来。
“梁山伯,你可知近日来各修真堂发生的事?”水无心问道。
梁山摇了摇头,道:“弟子得外放令之后就回家,正好家中小妾诞下一子,诸多忙碌,并未听闻什么。”
水静儿脸色一寒,有一种揪衣角的冲动,这坏家伙连儿子都有了,掐算时日连满月都没有,却跑到水月堂来找自己,还说不是刻意钻营攀附来?真真可恶,在座的长垩老们又会怎样想自己,难道自己也如那水性杨一般这般想男人?
水静儿正恼着,就听到梁山说道:“静儿姐姐,柔儿姐姐有空可到寒舍去坐坐,我那小儿粉啄可爱,说不定就要认二位姐姐为干娘的。”
水静儿觉得自己快要晕了,一口气憋得通红,粉脸更是通红,这人已经无垩耻到他人难以企及的地步!
更让水静儿生气的是,让她们姐妹俩当他儿子干娘,瞧他模样倒好像她们姐妹俩拣了便宜一般。
太可恶了,把自己绕进去也就罢了,姐姐何辜啊?看来,方才痛骂他一通,实在是太轻了,等下一定,要让他好瞧
水静儿心中忿忿,殊不知却是又落入梁山全套,这等心态就等若就是:厉害娘子看到相公在外“出宝”心里自然存着“等下回房好好修理……”的意思。
梁山心下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