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战三百合!”
乔佳宜身子立刻往被窝里一躲,白了梁山一眼,道:“相公还是快去吧。番▽茄☆△□.☆”
乔佳宜的娇羞模样,标准的新妇欲拒还迎的模样,让梁山真有些挪不开脚步,当即就要解开衣带。
“相公快去吧,不要人等急了。”乔佳宜这才有些慌了。
乖乖不得了,梁山心道,没想到乔佳宜这等清纯女子魅惑起来一点都不比刘俏儿差。
最后梁山以无上定力出了窗,投入夜空。
乔佳宜眸光犹如星辉,望着梁山身影消失的背影。
相公是修士,那就是老百姓口中的神仙,会飞,会隐身,会诸多神通法术。
这样的人,离得远,得抬头看,但在乔佳宜心里,却不觉得相公远。
相公的金陵宫给病人看病的专注,在闺房里看自己画眉时的认真,勾动着琴弦却定定地看着自己的呆样,这些都让乔佳宜觉得相公离自己近。☆番茄□◇▽网.☆
乔佳宜自认为是很简单的人,然而却生长在最复杂的环境中。她虽做不到像那铁捕头那样可以读出常人的心思,但她同样拥有一双洞彻人心的眼睛。
乔佳宜能轻易识别出他人目光中的善与恶,好与坏,温与冷,这些让她得以在险恶环境下二十多年来独善其身。
相公对于一个未嫁少女而言,实在占据她人生梦想的大半部分。
虽然乔佳宜对自己说,孤独园就是她的一切,但是在临上台面对夜色中那些躁动兴奋的男人的时候,乔佳宜还是感觉到害怕。
如果遇人不淑会怎么办?
如果中道歧路遭遗弃会如何?
然而现在,她再没这些担心,感觉再也没有比现在更完美的了。
虽然是短短三天,乔佳宜却感觉她的人生过去了三年。
她走路的姿势跟过去有少许的不同了,依然是那么袅袅婷婷,别人看不出来,但自己能感觉出异样。而这种异样的感觉,让微微升气的羞意整天的漾在乔佳宜心头,酝酿,酵……
她的髻也盘看起来,不像过去绝大多时是如瀑一般披散开来的。虽然,相公是喜欢秀披散凌乱的样子,但是,她坚持唯有在闺房里,在床榻上她才披散着头,其他时候都是新妇妆。
不知不觉床榻上的另一半就多了一个人,多了一个呼吸,多了一份躁动,多了一场缠绵。而乔佳宜也开始喜欢和期待起夜晚来。
从前她不喜欢夜晚,每每这个时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