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旗帜鲜明地表明立场,当然不忘顺便拽文。
“娘子,人各有志,不可强求。”‘妇’人旁边那官人笑嘻嘻地说道。
‘妇’人脸‘色’微白,袖子一甩,道:“妾身现在又不想吃豆腐脑了。”说罢,‘妇’人丢下一个“怒其不争”的眼神,转身就要走。
干宝宝原本以为还要一番‘唇’枪舌剑,因为‘妇’人向来是最喜欢与他辩论,不由得一愣,旋即想到,今时却是不同往日reads;。
可是,这么久没见难道就说这样两句话就走了?
这一走,日后再想见到就难了。
昔日恩爱,现在形如陌路,加上‘妇’人脸上的冷淡与漠视,干宝宝不由得吼了一声:“站住!”
‘妇’人身子一顿,缓缓转过身,道:“干先生,有何见教?”
干宝宝没有说话。
‘妇’人也没有再说话。
两个人就这样看着对方,店中的人都觉得纳闷,然而梁山却听到他们的心声。
“你还是这个样子?”
“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我离开你是正确的。”
“你注定是会后悔的。”
“我不会后悔。”
“但我后悔了,你能离开那个大肚腩的男人吗?”
“你舍得那千娇百媚的娘子吗?”
……
无声的对白,梁山却好像看到火‘花’四‘射’的场面。
两个人又是一阵静默。其实时间很短,情绪马上切换,干宝宝额头上开始青筋爆出,双拳握紧,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妻子嫌弃他,毅然弃他而去,这是大耻!
“揍他!”
“还是不是男人?”
酒楼里忽然有人高声喊道reads;。
这些声音很突兀,因为‘妇’人的穿着,官人的穿着第一显示其是世家子弟,是上等人。
平日里酒肆见到这等人,平民下意识会觉得低人一等,自动收声敛气,并高度注重自己的言谈举止。
但是,这一刹那,仿佛店内的所有男人都对干宝宝曾经遭遇的感同身受一般,发出了怒吼。
‘妇’人脸上的一点点喜彻底消失干净,换作是深深的不屑,而这加深了干宝宝心中的屈辱。
是啊,你现在成为说书一代宗师又如何?还不是贱业?有什么还在‘女’人面前显摆的?
干宝宝身体颤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