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了,而董卓的后路,便是退居关中,依雄关而自称王。”
这么一说,袁术更不明白了,便问:“董卓若想入关,大可经函谷关,潼关直接进长安,何故舍近而求远,绕道南阳?”
阎象笑道:“愚以为,董卓此举,不外乎两个用意,其一,乃是将各路诸侯的目光牵向他处,以便为自己的撤兵做准备,其二,乃是为了清除峣关和武关之前的障碍,为关中再添一道屏障,又或者,此二者兼而有之。”
闻言,袁术细思片刻,拍手道:“定然是如此了。”随后却又问:“可这于我等当下的危局有何益处呢?”
阎象说:“先前已经说过,此时的董卓,看似依然强盛,但身处合围,已然是强弩之末,是以再也经不起任何的摔打。而从吕布的徐徐进军便可知道,吕布也知道了这一点,是以我敢断言,吕布必不敢妄动刀兵,只会枕戈以待,寻觅良机,打通峣关和武关之前的障碍。而我等要做的,便是不给吕布这个机会,将他牢牢的困在南召县,只待他发现事不可为,自然会退兵洛阳,再经函谷关退至关中。”
袁术点头,大觉有理,又问:“那阎主簿又是如何断言,一月之内,吕布就会撤兵呢?”
阎象笑道:“主公莫要忘了,董卓最大的威胁不在我宛城,而是在河内,吕布大军出征,洛阳必定空虚,短时间内袁绍不敢动手,但若是迁延日久,那就不好说了。”
此话一说,袁术明显的松了口气,回味片刻,更是彻底的放下了心,笑道:“阎主簿的远见卓识,实在令人钦佩。”
阎象笑说:“主公谬赞了,属下愧不敢当。”
按照袁术的想法,如阎象所说的固地自守最好,但手下的将领却有人不愿意,阎象坐下后,一暴眼环腮的将领立刻站起,袁术一看,乃是自己的从弟袁胤,其人说:“难道我等便定要做这缩头乌龟不成。”
闻言,袁术眉头一皱,显然不喜,可还是耐着性子的问:“你有何高见啊?”
袁胤既然站起,自然早有定计,是以说:“阎主簿所言,虽老成持重,但未免故步自封,属下有个计策,进可阻董卓吕布的退路,至不济,也要将那姬溪小贼牢牢的控于掌中,瓮中捉鳖,定叫他有来无回。”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特别是张勋和纪灵,更是神情激愤,目光灼灼的看着袁胤,等着他的下文。
在袁术的示意下,袁胤自信满满的说:“愚以为,既然我等已坚定据城以自守的想法,那么,只需要三万兵马便可牢牢的守住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