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仗,那时,死了就死了,可现在呢?不但要面对敌人的刀剑,还要提防黄河的吞噬要强的多,要知道,已经有不少兄弟不是死在敌人的刀剑下,而是硬生生的被冻死,被黄河吞噬了。
这些心思,姬溪全明白,也全部能够理解,但却绝对不会认同或者放任,所以,又听了一会之后,姬溪猛的一拍帅台,大喝道:“都给老子闭嘴,男子汉大丈夫,这么点苦都受不了,还是你们他娘的怕死,要是怕死的话,大可以说出来,老子给你些盘缠,给老子滚蛋,滚回家找你爹娘哭去。”
诸将虽然已经多次被姬溪骂,但听了之后还是无法平静,一个个的脸上立刻变成了猪肝色,赶紧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不怕死,有些有头脑的接着说句:“只是不想不明不白的死。”
姬溪便说:“将军百战死,马革裹尸还,何来的不明不白,站着撒尿的就别他娘给自己找借口,别让老子看不起你。”
于是,诸将便被姬溪三言两语的骂退了,当帐中只剩下姬溪和赵云时,赵云说:“主公,我看已经有很多人心中动摇了,如此下去,不是办法啊。”
姬溪摸了摸鼻子,无奈的道:“我又何尝不知呢,可在这个当口,别无他法,只能这么熬着,我们在熬,吕布也在熬。”
姬溪说的没错,吕布现在确实在熬着,从军以来,从来没打过这么难受的仗,他真的想和姬溪决战,但天时地利都不允许,想要退兵改日再战吧,又是时不我待。
所以,吕布熬的很焦躁,派往西凉请马腾韩遂前来助战的使者迟迟不归,也不知有戏没戏。
更焦躁的是,蓝田那么个小地方,竟然派出了两万兵马,日夜周旋在长安周围,让吕布不敢从长安调兵前来助战。
吕布很憋屈,自己明明有十几万兵马,可却就是调动不起来,不是这有问题,就是那有难处,要最后,只有手头的这几万兵马能用,这他娘的,真憋屈。
急不可耐间,赵茛从长安来了渭南。
吕布问他:“貂蝉可好?”
赵茛答:“甚好。”
吕布再他:“长安如何?”
赵茛自信的答:“蓝田吕春虽有韬略,但想要凭着他手头的那一两万兵马攻占长安,无疑是痴人说梦,将军不必忧心长安。”
吕布略有些安心,问:“先生此来何为?”
赵茛笑说:“特来送上一物,此物,应该是将军此刻最想要的。”
吕布觉得赵茛有些大言不惭,自己最想要的东西你赵茛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