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芜欢一脸的扭曲：“……”
……
东方绣和东方明被接回东方家，东方明除了被斩断的那根手指，其余的倒是没什么大碍。
东方绣和龙音剑的契约也很诡异的解除了，因为和龙音剑契约解除的关系，东方绣身体很虚弱。
好在还有凤鸣琴支撑她的身体，不至于彻底垮掉。
芜欢难得大发善心，没有当时就斩断和东方绣的凤鸣琴的契约。
“你觉得是楚云锦对龙音剑做了什么？”容昭的声音恢复了最初相见时的冷漠和疏离。
芜欢愣了下，才道：“我看到一道光射入了楚云锦身体了……”
那光进入楚云锦身体后，龙音剑就发生了变化，而东方绣也出现了那样的情况。
芜欢思索了下又道，“楚云锦的目的应该不是神器本身，而是神器里面……”
“神力。”容昭平静的接下芜欢的话。
芜欢看着虚空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她抽走了神器里面的所有神力，神器自然就废了。可是她要神力做什么？”
瑬虹剑也在她身上，可是她也没见她的实力突飞猛涨啊！
既然不是为了实力，那她要神力来做什么？
而且，她是用什么办法，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将神力从神器里面悉数抽出来的？
“我漏了什么吗？”芜欢喃喃自语，努力的回想自己和楚云锦打交道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