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多言语,刚一进殿便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
“参见父皇!”
龙椅上的皇上轻轻点头,“起来吧,那个凉音怎的未与你一起进宫?”
周边的大臣交头接耳,似乎都在好奇为何只有他一人来。
他缓缓起身,这才道:“回父皇,她身子不适,儿臣便让她先回府上歇息了。”
皇上眯了眯眸子,“听闻你是为了追回那凉音才与老二他们分开,导致遇到刺杀,皆道那凉音是不明事理的同你耍小性子,在那般情况下耍性子本该大罚,又见她将北城之事解决的如此之好,此时她不进宫,也不亲口解释一番,你觉得,朕对她是该罚还是该赏?”
洛潇然的眸里闪过丝丝严肃,“自当该赏。”
周边的众人纷纷愣神,倒也只是愣了片刻便回过了神,似是早就猜到他会说这样的话,又似乎觉得他说出这样的话也太过草率了一些。
正沉思着,又听他道:“父皇,且不说耍小性子是不是罪,便说她治好了瘟疫,这便是第一大功,发现瘟疫是毒,则第二大功,发现下毒之人是为北漠,更是用一个名字便打了对方的脸,让对方无话可说,这是第三大功!”
顿了顿,他又道:“经此一事,她让我东离找回了该有的颜面,这是第四大功,不费一兵一卒便赶走了横族,这是第五大功,如此五大功劳,便是后而真同儿臣耍了小性子又如何?”
皇上的神色略显沉重,倒是一旁的于丞相有些不满的开口道:
“殿下的意思是,立了大功就能同你在任何情况下耍性子了?”
洛潇然眸光一冷,“那也要看是谁,若是阿音,怎么耍都行,再则,她并没有同本王耍过性子。”
说着,他又一脸沉重的接着道:“那日夜深,我等借宿客栈,二哥不喜有人守着,便将守在客栈里头的人全数赶了出去,后而有人便借着无人守在客栈时,悄悄打晕了阿音,将她带出客栈,不仅在她的腹上狠狠捅了一刀,还将她绑好扔入了一条大河里!”
周边的大臣纷纷蹙眉,就连皇上也略带深意的眯起了眸子,这才听他再次说道:
“到了次日,她的侍女不仅帮着刺客掩人耳目,还敢爬上本王的马车试图勾引本王,被本王甩开之后,还敢胡言乱语,说阿音是自己要走的,这才让人误会是阿音在耍小性子。”
顿了顿,他又转身望着殿中的大臣们道:“阿音建了如此大功,怎可能不想回到离城拿奖赏?又怎可能在那时耍小性子?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