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怒,可看着眼前的凉音,他又终究没有反抗什么,只是死死抓住了剑柄,尔后狠狠地拔了出来。
“嘶……”
他痛苦非常,一边快速扯下衣角绑住了伤口,一边又咬牙切齿着道:“我同你说过我的苦衷……”
尽管已将伤口死死的绑了住,却还是止不住那狂涌而出的鲜血,他大汗淋漓,终究无力的躺到了地上。
看着他痛苦非常的模样,凉音的脸上却依旧是十分淡然。
“苦衷?你的苦衷,就是看不惯这女权,看不惯男子为卑?你的苦衷,就是让昔年懵懵懂懂的我去争夺皇位,然后当一个傀儡女皇,一心一意的听你的,将南云变成一个男尊女卑之国?”说着,她冷冷一笑,“你的苦衷,就是我无心皇位就对你没了价值?那你不如说说,当初的你背着我和南云凉笙搞上多久了?这些所谓的苦衷能成为你放浪的理由吗?贱是骨头里发出来的,不能算是任何苦
衷!”
斯年死咬牙关,只言不语。
又见凉音再次张开了口,“这些罪,是你与南云凉笙一起犯下的,可如今,受到惩罚的却只有南云凉笙,你不觉得十分好笑吗?”
不,不是好笑,应该是失败才是。
而且是她败了,太失败了。
明明就想过南云凉欣不能相信,但当她真的露出丑陋的一面时,自己终究心疼万分。
明明就知道他斯年是个烂人,却还是没有猜出他与南云凉欣也一起伤害过自己。
放眼南云,真正与她交好的,却是那个与她闹的差点动手的南云桑水。
说来又实在可笑。
想着,她缓缓蹲下,后又捡起了那把被他扔掉的剑。
眼看着长剑一点一点靠近自己的脖颈,斯年不由死死蹙起了眉头。
“我还不能死!”
凉音的眸里闪过丝丝不屑,“就这般轻轻松松的死去,已然是我最大的仁慈了,若不是你方才幡然悔悟,没有跟着南云凉欣一起对付我,现在定会七窍流血而亡,于你,我已经十分宽容了。”
斯年死死蹙眉,一边又虚弱不已的后爬了分毫。
“我不能死,绝对不能死在皇后前头!待我救下这南云的百姓,让皇后的阴谋公之于众时,我自不会苟活于世!”
凉音的脸色微微一暗,“此话何意?”
“皇上并未得什么怪病,而是中了皇后所下之毒!昔日我曾无意见到皇后给他端去的药被下了料,她想夺走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