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债血偿!”说着,她又平平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道:“我也可以不杀你,就如你所说的,现在的你倒也有些价值,反正我不杀你,你也撑不了几年,你身上的花柳已经恶化了,就算你用内力压抑着不让它上脸,也阻止不
了扩散的病毒,这就当是你自己不自爱的惩罚吧。”
斯年的脸上闪过丝丝愁苦,后又被浅浅的笑意取而代之,像是在强颜欢笑,又像是由心而发。
苦涩于自己快要病入膏肓,欢喜于自己还能将自己的计划继续下去。
又或许是她还会在自己的有生之年与自己合作。
于是直到她转身离去,他的脸上也挂着浅浅的笑容。
出了房门,凉音的脸色又更加凝重了些。
一旁的洛潇然沉思了半响后,才缓缓地牵起了她的小手。
“别想太多了。”
凉音扬了扬唇,“我没想,我只是有些茫然,在南云活了那么久,亲人没有,亲信没有,爱错过人,还害死了真正的朋友,若是当时就死在忘乡海上,那这一辈子,该有多么的可悲。”
忽然想到什么,她又十分内疚的看向了洛潇然。
“说来,等南云的事情完了,我还有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呢。”
他温柔一笑,“为夫等你。”
“到时就怕你会不信。”
“只要是你说的,为夫都信。”
听及此,凉音这才稍稍放下了心,尔后与他一同回到了楼上。
水墨悄悄退下之后,二人又甚是亲近的躺回了床上。
“那个斯年与你母后,应当是站在了两个极端,对于他们,你更赞同于谁?”
厚厚的被子轻轻盖上,凉音缓缓缩到了他的怀里,半响才道:
“我不赞同斯年的言论,却也不太支持母后,她的举动确实疯狂过了头,不说其它,就说她害死咱们孩子的事,我便永远也忘不了。”
顿了顿,她又轻声着道:“父皇是我记忆里唯一对我最好,且是真真正正好的一个,我不想他死。”
“那你想如何做?”
她默了默。
“如斯年所说,扳倒母后吧。”说着,她缓缓闭眸,“待救出父皇之后,再与他细细商量男女平等一事,这个南云不该变成女尊国,将一群男权意识强的男子压抑太久,对南云来说十分不利,长此以往,难免发生内乱,但也绝对不能变回
男尊女卑,这对女子太不公平,最好便是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