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除了人不一样,其它都差不多。”
凉音默了默,“我会护好它的,你呢?”
“一样。”
欧阳子昱的语气平平淡淡,也听不出心情如何。
他似乎变了不少,从最开始的吊儿郎当,到后来的渐渐冷漠,再到最后的卑微求爱,一路下来,变了好多好多。
相比以前,现在的他,却是多了一丝丝的沧桑。
如果说,当初的他还带着一丝孩子气的话,现在的他,是真的成熟了好多好多。
至少他的脸上,写满了她所不认识的陌生。
她扬了扬唇,“十多年前的那场战争我控制不了,但是现如今,再也不会有当年的事情发生了,我一直清楚,纳尔族这三个字,已经变成了一根刺,深深扎进了你的心里,虽然后来已经将它拔出来了,但是伤口依旧在。”
说着,她又静静的凝视着他道:“我现在,不过是找了一份可以治愈伤口的药,至少让它变成了疤,我一直在幻想你回来的那日,于是每一年都会抽些时间过来,没想到真的等到了你。”
欧阳子昱默了默。
“有心了。”
她浅笑,“都是我应该做的。”
说着她便站起了身,“我得去找阿然了,他一个人带不来孩子,凌儿调皮的不行,总爱乱跑,我得先过去了。”
却是欧阳子昱忽地扯了扯唇角,“你其实,不必做这么多,昔年的一切,我心甘情愿。”
她的脚步微微一顿,“我也没做什么,不过是在弥补自己,你不是了解我的吗?若是今日没见到你,我大概会自责一生,该道谢的,是我才对。”
欧阳子昱的双手紧紧而握。
“其实关于纳尔族,它早已在我心里结下了疤,我这心里一直扎着的,是另一根刺,你能将我拔了吗?”
凉音的背影忽地一僵,许久许久也没回过头去。
似乎是明白了他说的刺是什么。
于是沉默了一会儿后,她才缓缓道了句,“不是有人替你拔出来了吗?”
说着,她快步离去。
留于原地的欧阳子昱心下沉重,忽然想到什么,他又猛地回过了头,果然瞧见叶清欢已经醒来,此时正虚弱的站在楼梯口。
见他一转过身来,她又尴尬的扯了扯唇角,“我,我本来是想看看这是哪儿,然后下了楼,就”
说着,她又一脸严肃着道:“我没有偷听,方才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