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哭着,喊爸爸……
鲜血下,李大川的神情急速闪烁,时而愤怒过度而狰狞,时而难以置信如见鬼,时而羞愧而胀红。
此时此刻,他依旧不信,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居然被透明给虐了。
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透明先前的话的意思。
姿势不对,应该跪着,状态不对,应该哭着,话语不对,应该喊爸爸……
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啊!
怒,在疯狂地生长,玩命地与惊骇与恐惧厮杀。
所有同学都觉得过分了。
就算李大川以前经常欺负透明,但是,也断然没有像‘透明’今天这般下狠手,更没有像现在这般逼迫凌辱过。
虽然他们大多不喜欢李大川,尤其是洁身自好的女生,但是,大家毕竟是同学。
李佩玲轻吸一口气,轻声劝道:“陈不凡,过分了,大家毕竟是同学,得饶人处且饶人,别搞得太难堪。”
班上的同学立时有不少附和。
“是啊,大家是同学,差不多行了。”
“快上课了,要是让老师们知道,你们都有麻烦。”
“陈不凡,别欺人太甚……”
……
够了?行了?同学?欺人太甚?
以前老子被欺负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出头?
同学?
有每个月逼着同学上交三万保护费的同学?
有将同学当场狗一样呼来唤去,想怎么羞辱折磨就怎么羞辱折磨的同学?
欺人太甚……呵呵!
陈不凡双目微眯,胸腔中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再度狂暴而起。
“都给爷闭嘴!”
一声竭嘶底里地爆喝,差点把教室窗户的玻璃给震碎了。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大跳,嚷嚷声就此戛然而止。
陈不凡冷眼四下扫了一圈,满脸不屑的冷声讥讽道:“同学?亏你们好意思出口。以前,这只蠢猪欺负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这么?”
“难道,在你们的眼里,只有这只蠢猪才是你们的同学?”
“如果真是这样,你们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在这信誓旦旦的教训我?”
“哪只蠢猪有本事在一个字,爷立即让他变成第二个李大川!”
众同学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既恼怒异常,却也羞愧不已。
他们想要反驳,想要申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