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有不轨之心。老奴对家主一家的中心,天地可鉴,日月可鉴,家主明鉴啊!”
“要我明鉴?好啊,我就让你死个明白!”陈远志深吸一口气,强压住满腔的怒火,冷声问道:“如果当时陈不凡已经死了,谁能夺舍死人?你能吗?”
“陈胜利,非但没有犯过错,反而对家族有大功。他的儿子,虽然无功,但也无错。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他们犯了大错,终究是我陈家的人。”
“外人欺凌他们,就是在欺凌陈家。你身为陈家的议员,非但不引以为耻,引以为怒,反而还幸灾乐祸,究竟是何居心?”
到最后,他几乎是用吼出来的。
生气!
此时此刻,他实在是太生气了。
夺舍,必须满足两个条件:一,被夺舍者必须活着;二,夺舍之时,夺舍者必须比被夺舍者强。
人都死了,还夺舍个屁?
他身为陈家当代家主,外人欺凌陈家的有功族人,不就等同于打他的脸吗?
在加上爱女陈步婷的事……
陈远志到现在还没有动手shārén,已然是素养极好了。
“家主息怒,家主息怒啊!”
“老奴一心只想着维护姐的声誉和安危,竟是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当真罪该万死!”
“请家主看在老奴一片忠心的份上,留老奴一条狗命,给老奴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赖三害怕到了极点,不住地磕头求饶,每一次额头与地面接触,都能传出不弱的闷响。
只是一晃神的功夫,他已然头破血流。
陈远志长吐一口浊气,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够了!我姑且再信你一次。你即刻动身去文城,传我命令,让陈胜利带着陈不凡登门致歉,务必取得吴御龙、徐长寿以及钱的原谅。陈家,不能因为他们而与灵宗、阴尸门、天兰宗交恶。”
“是是是,老奴定办妥此事。”赖三诚惶诚恐的起身,疾步离去,同时在心下怨毒无比的发誓,“陈胜利!陈不凡!都是你们这对杂碎父子害了我!我发誓,定要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吴御龙和徐长寿便罢了,那钱都疯了,嘿嘿……”
明明是自己的错,偏要把过错推到别人身上,无耻人,不外如是。
……
文城。
浓黑夜色中,昏暗路灯下,陈不凡不急不缓的走着,形同散步。
不是他不想走快,而是没法走快,因为后面跟着一条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