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别人问起,就说是我用戒尺罚的。” “嗯。”苏宓知道他要走了,松开了手里抓着的袖袍,其实她也猜到,秦衍是不会帮她的。 秦衍的袖口一松,他斜过头,垂眸扫过被苏宓揪起来的那一处褶皱,侧目余光往身后一瞥,淡淡开口。 “不要自寻烦恼。” “你已经不会再有机会,嫁给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