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时的抗议一下。
“严冰!”我绝望的大喊了一声,依旧没有回应。
黑影越来越近,黄鼠狼也围了过来,我咬紧牙齿,用力跺了跺脚,转身就朝着山下跑。
黄鼠狼跟着我跑,跟在我的身后和两侧,眼睛紧紧的盯着我,叫声的让人毛骨悚然。
路上遇到的黑影越来越多,天也暗了下来,风更大了,我裹紧了衣服,雪快到膝盖深。
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心里焦急,一方面是现在所处的环境,一方面是担心严冰。
我不知道她能不能扛过这一晚,我不能留下了,我必须回去准备好东西再重新来找她。
那个人影再也没有出现过,我倒是希望他出现,这样我就能抓住他,把我满肚子的疑问都倒出来。
他是谁,为什么要害我们,和我爸什么关系,是不是他在我身上动了手脚,这一切到底是不是他做的,村民呢?
问题不止这些,还有很多,我猜测他和最近发生的事绝对脱不了关系,说不定就是他做的。
走出十里坟,黄鼠狼群也停下了,那些黑影密密麻麻的站在雪地里。仔细看雪地中只有我一个人的脚印,他们没有踩在地面,全都是鬼!
朝着十里坟深处看了眼,我不再停留,毅然决然的离开。
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我的心被狠狠的捏了一下,痛的我喘不过气来。
一路小跑,身体终于渐渐暖了过来,却是更加渴了。
下雪后山路特别难走,用了将近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才跑到村口,趴在地上胡乱抓几把雪塞到嘴里,扶着村头的石头大口喘气。
还没等我缓过来,我忽然感到后背一阵冰凉,装过头,一个婴儿正趴在地上死死盯着我。
婴儿很小,还没有发育完全,脑袋很大,四肢短小,眼圈特别黑,只有一双没有眼珠子的灰白色眼睛特别明显。
我记得这个婴儿,是我和我爸第一次去接阴的时候遇到的,他母亲死去的时候他只有六个月大。
阵阵寒意顺着脊背上升,我连忙朝着家的方向跑。
跑出没几步,我忽然停下了,就在我面前,两个婴儿手扯着手,正抬头看着我。
雪地反射的亮光照亮了他们那张青紫色的笑脸,嘴唇皱皱巴巴的,好像干瘪的气球。
“妈妈……”
左边的婴儿忽然开口,声音尖细,像是两个金属片在摩擦,异常刺耳。
他张开手,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