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沙沙的声音。
“拜托了。”我恳求着。
风越来越大,纸灰飞起,在圈里面打着旋,却飞不出去。
树枝慢慢移到了是的上面,但又到了否,最后竟停在中间,不动了。
“这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树枝愈发剧烈的抖动,咔嚓一声,竟然从中间生生折断,一端落在是上面,一端落在否上面。
这下我彻底愣住了,两个答案,还是相互矛盾的答案。
就在这时,两个树枝又动了,到了英文字母那一边,依次指着字母。
我跟着树枝的移动拼出来三个字:你身后。
“我身后?”
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头皮发麻,我想也不想,立刻向身侧扑倒。
一根短箭擦着我的脸颊飞过去,箭头划破了我的皮肤,溅出点点血珠。
落在地面上,我顾不得疼痛,立刻爬起来,警惕的向着四周张望。
可周围哪里有什么人?
往前走了十几米远,我捡到了短箭,只有一尺长,箭头已经顿了。
抬起头,看向墙壁,上面有一个一公分深的凹陷,和箭头的形状几乎相同。
从小巷口到这里,至少有二十米的距离,射在墙壁上威力还有这么大,如果射在我的身上,怕是要直接穿透内脏。
有人想要我死!
回到火堆前,香已经快要燃尽,断成两截的木棍歪歪扭扭的落在是和否上,仍然是原来的答案。
我恭敬行了一礼,道了声谢,把酒全都洒在地上,烟也扔在火堆里,拿着碗离开。
找了一个三岔路口,我挖了一个坑,把碗埋进去。又去店里买了一包纸钱,在埋碗的地方烧掉,恭敬的磕了三个头。
她救了我的命,我必须要这么做。
送走了女鬼,我在小区里寻找,终于,在正对着小巷口的一处树下,看到了一个烟头。
烟头拿起来,烟蒂还有些湿,附近的草还有被压扁的痕迹,刚刚袭击我的人应该没走多远。
烟的牌子是红梅,这种烟如今在城市中已经很难买到了,也就是一些小山村里还有些许存货。
看得出来,对方很有信心,连现场都没有收拾。如果不是女鬼及时提醒我,可能我真的要遭了毒手,凶多吉少。
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把短箭和烟蒂收起来,我离开了小区。
这一次不能说是全无收获,但仍然没有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