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违禁品,但很多小的村落还是保留着打猎的习惯,家里都藏着猎枪和子弹,所以我也并不感到惊讶。
绕过巡视的人,我从另一侧慢慢接近,整个人都趴在地上,身体隐藏在阴影中。
火堆旁坐着四个人,因为距离的太远,又有荒草阻挡,看的不是很真切。
李家成说他们此行加上他才不过五个人,除去巡视的人,剩下的四个人里,肯定有一个就是王允。
我想要接近看看,刚往前爬出不到一米,忽然停下,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一块石头。
石头不过拳头大小,可上面却贴着一张符,符纸呈黑褐色,如果不注意的话,在黑暗中很容易就忽略过去。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李家成说队伍中有一个精通阴阳五行,怕就是他设下的陷阱。
我只是一个接阴婆,和我爸学了一些三脚猫的功夫和半吊子的对付脏东西的方法,对于这种东西懂的很少。
我没有贸然接近,慢慢往后退,重新换了个方向。尝试了几次,我发现每间隔三米就会有一张黑色的符,贴着的角度也很刁钻,几次我都快贴上了才发现。
符纸上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恶臭味,看样子应该是黑狗血,但闻起来又不太像。
这种符纸单单看着就知道制作不易,对方不可能到处都贴着,肯定有遗漏的地方。
我抬起头,瞄向对面林间的黑影,他只巡视着我来时的方向。
我咬了咬牙,好不容易追到这里,如果放任他们离开,下一次找到王允不知道又要什么时候。
“拼了!”
我绕到他们营地的另一侧,巡视的男人就站在我不远处,带着一个棉兜帽,身上裹着很厚的棉袄,嘴里不知道在嚼着什么。
我把背包放下来,只带上军用匕首和银质匕首,慢慢接近。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匍匐前进。
我的手脚每一次落地都会慎之又慎,避免发出多余的声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他听到。
过了十几分钟左右,我才前进了一米多点的距离,身上全都是汗,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此时我距离巡视的男人只剩下五米多点的距离,一个冲刺就能到达,只要夺下他手中的猎枪,我就有机会威胁他们,把王允交出来。
就在这时,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浮现,刺破了黑夜,让一切黑暗中的事物都无所遁形。
其中也包括我。
我捏紧了拳头,身